“手机号和手机型号都能查到？”祁臧问。
李正正：“应该都可以。”
祁臧：“行。有这些暂时够
，排除法可以确认出手机号。不过……”
“不过什
？”
“不出意外，这个手机号，会跟订外卖
是同
个，并且这个手机已经被丢弃在某个地方。”
只有外卖员，在没有监控证明他定没有进过别墅情况下……凶手只能往他身上推。”
李正正迅速看向民警。“那、那谁订外卖，电话打吗？”
“电话关机。”民警道，“号码查过，身份证绑定是个远在东北老爷子，人都有点老年痴呆，并且瘫痪在床。如果真是凶手干……应该是通过黑市之类买电话号码。咳……”
看向祁臧，他问：“那对黄大山审问还要不要继续？他没嫌疑话……可以放？”
半晌后，却见祁臧摇头。“天底下没有那多巧合。那家网红公司把旗下网红全部往白富美、高富帅人设上靠，声称他们住在各式各样富豪区……但实际所有网红共同在个租来别墅里直播，并且里面装修风格还很割裂，这种事儿旦传出去，它家旗下网红全会崩人设。这是他们秘密，定不会轻易让人察觉到蛛丝马迹。
祁臧句话，说得在场很多人都有些心惊肉跳。
这回凶手实在太过狡猾、太过可恨！
祁臧看向柏姝薇。“发现秦春岚尸体拾荒者那边有结果吗？”
“有！”柏姝薇道，“他每天时间确实都很固定，经常去几个地方、住地
“事实也确实如此。这几天那多或真或假爆料，愣是没人真正知道他们都在华庭别墅。那，黄大山这个完全不是这个圈子人，怎能准确知道这栋别墅是崔俊杰工作地方？
“等会议结束，
找他问问。说不定能问出什。”
停顿下，祁臧道：“还有件事。凶手多半是通过操控手机APP让整个别墅停电、来电。黄大山手上没这玩意儿吧？”
“没有。们检查过他手机，确实没有，虽然不能排除他安装后又卸载可能，但是——”民警道，“那个智能家居APP绑定家具、开关之类时候，得跟家具连接同个WIFI，再扫二维码。黄大山没道理知道别墅WIFI密码。”
针对此事，李正正做补充。“这个们联系智能家居厂商问，他们从后台帮们调取所有绑定手机，现在技术部同事正在帮忙排查。不过，具体哪台手机、几点做操控，这个……数据量太大，要挖到底层，调取上存在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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