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
“那
就不知道
。又不是警察。这要交给你们去查。只想表明白雪不是凶手。她没有去过南边楼梯方向。”
祁臧直截当：“等等，对于凶手是怎
作案
，怎感觉你有些想法，为什不说？”
许辞瞥他
眼。“没什想法，只有毫无依据脑洞。”
明白过来许辞在影射什——
上回他说朱秀想绑架刘娜，被自己怼过。
然亮。
她立刻挡在小杰身前，在镜头前匆匆结束直播，用手机操作楼客厅电灯熄灭，继而再次去到东北方向电脑处关闭直播，最后回到小杰尸体附近叫他几声，没得到回应后用手机打灯，发现他疑似被刀杀。
将白雪动线详细介绍遍，许辞对祁臧道：“所以你明白吧，白雪行走方向是‘去东北—去正东—去东北—回正北—去东北—回正北’，她完全没有去过南边楼梯方向。”
把手机上照片划到下张，许辞再指下尸体另侧血迹。
许辞道：“那里也有滴落状血迹，毛刺有朝东北、也有朝正东。那些血才是白雪身上流下来。通过理化检验定能发现，那些都是道具假血。
祁臧失笑，摸下鼻梁，望着他道：“谢先生……还挺记仇？”
许辞：“实事求是而已。”
祁臧挑眉：“实事求是话，你有嫌疑、白雪也有嫌疑。你既然清楚地知道如何从血液痕迹还原案发经过……理论上，你可以伪造血迹。”
“理论上确实如此。”
许辞拿出另部手机，“不过幸好很谨慎。在门外察觉到停电很异常后，前往别墅查看情况，那个时候用这部手机做录像。你们尽管查。此外，物业监控、行车记录仪也不会说谎。”
“白雪在直播表演中，刺破死者胸口道具血包，导致身上有大量喷射状假血，她走向东、东北方向时，在地上形成毛刺分别指向东、以及东北方向滴落状血迹。
“只有朝南、也即楼梯方向血迹才是真凶是流下。那是小杰身体里真血。
“白雪没有去过南边，否则那边血迹定能化验出假血成分。”
听罢，祁臧点点头。“很有道理。不过……你得告诉，凶手朝楼梯口去，接下来会上楼吧？可为什从壁炉这带到楼梯口、以及楼梯台阶上，全都没有血迹？那会儿黑灯瞎火，且作案时间就只有11分钟。他要杀人、还要处理血迹？这不可能吧。”
许辞似乎有些想法，但正要开口时，他瞥见祁臧表情，立马闭嘴。沉默会儿再开口时，他语气倒是已经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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