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时候,祁臧各科成绩其实都还不错。不过他有个毛病,很不喜欢上课。自己琢磨着看书、复习,他最后倒也能考得不错,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和黑板粉笔天生犯冲,看黑板他就犯困,从来不喜欢听老师讲东西。
祁臧还记得,那日自己在宿舍边吃外卖,边玩游戏。
听见背后传来窸窸窣窣收拾东西声音,他回头看,许辞副要往外去样子。
祁臧问他:“去哪儿?难得周六,不休息下?”
许辞直接上前把他电脑屏幕关。“今天有两场含金量很高讲座。两点是血液形态分析专家刘教授,四
“荣局还找谈过话。”
“那什,真不是故意。跟老荣说是弯,他不信。那天实在被他念烦,就时口不择言。那什……诚恳向你道歉,你有什要求,随便提。另外,回头会好好跟老荣解释。”
“不用。跟你开玩笑。离过次婚,就不打算再踏进坟墓。你帮找理由挺好。谢谢你。免得他和他老婆给攒相亲局。”
“……还真不知道你结过婚。”
“调过来之前事。不提。”
待案情会议结束,祁臧开车往白云山去。
因为还想跟宫念慈做些沟通,祁臧请她坐副驾驶。
“另个死者那边有什进展吗?”
“提取到些刚成型蛆虫……”
宫念慈语气难得显出些许为难,“苍蝇种类很多,不同苍蝇所对应蛆虫生长速度完全不同,得先判断那是什苍蝇才好做下步计算,运气好话,说不定还能根据地域特征推测出尸块腐坏大致地点,但是……这实在不是专业领域。咱们法医中心齐钧主任这阵子又生病告假,这种时候可不好贸然打扰——”
“明白。”
停顿会儿,宫念慈问他:“你说那个教授,不会姓齐吧?那可真是专家。”
祁臧已把车开出繁华都市,高楼林立被抛在身后,他前方是褪去钢筋水泥盎然绿意。
恍然间他有种错觉,像是从繁忙浮躁工作生涯回到学生时光。
齐教授法医昆虫学相关讲座,还是许辞拉着他去。
祁臧接过话。“知道个专门研究法医昆虫学教授,以前听过他讲座。想办法联系依下他。”
宫念慈颇为意外地看他眼。“你这样人……会去听这种讲座?”
祁臧:“小宫同志,是不是在哪里得罪过你?”
宫念慈很自然地点头:“知道就好。造谣喜欢姑娘是吧,以后找不到男朋友,记你功。”
祁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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