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许辞不在,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时候,他还觉得许辞是在害羞。谁曾想从此许辞就失踪。
跟许辞当整整四年同窗与室友,祁臧始终感觉许辞是那个藏在屋子里人,而自己直在屋外隔着扇窗户看他。
屋里点支蜡烛,人站在窗外从不同角度看过去,窗户上影子都是不同。
那夜刚过时候,祁臧以为自己总算撕破窗户纸,看到许辞真身。
可后来他发现真相是他走进屋子里,发现里面根本空无人。
其后许辞果然去洗澡。
从浴室出来时候,他打开冰柜,从里面拿出几瓶啤酒,再走向祁臧。“这房间破归破,居然有冰柜。不着急走话,再喝点冰啤酒?”
祁臧干脆给父母发个短信说自己不回家。因为出很多汗,他也去冲个澡,之后就留在这里陪许辞喝酒。
明明开足冷气,明明喝着冰啤酒,祁臧却感觉屋内温度却越来越高,以至于昏头昏脑,除许辞那双漆黑漂亮眼睛,以及那张合轻声说着什唇瓣,他什都看不到。
之后切就变意味。
来不怎美妙意象,全都蒙上暧昧旖旎色彩。
那晚本是宿舍几个兄弟毕业聚会。
除许辞,宿舍其他都是本地人,喝完酒就各自回家。聚会地点离他们学校远,祁臧见许辞似乎醉得不轻,走路都有些不稳,干脆帮他就近开个房,没想到会走进间廉价情侣房——
大床是心形,上面摆满鲜红塑料玫瑰花。
祁臧扶着许辞坐到床上,看清屋内情形后有些尴尬。“你在这里休息,去前台给你换间房。”
那晚祁臧当然没有真醉过去,他清楚地记得,许辞腰窝、大腿内侧都有颗小小
记不得是谁主动,等反应过来时候他们身体已密不可分地纠缠在起。
后来退房时候祁臧看见账单上显示他足足用五个套。
那是祁臧住过最破酒店。
可却也有他此生最旖旎、最隐秘回忆。
第二天醒过来时候,他先是怔愣下,等回忆起什,个人坐在床上傻笑足有半个多小时。
抬起双漆黑幽深眼眸,许辞看着他道:“不用。毕竟毕业季。这里离锦华大学近。来参加毕业典礼家长把学校附近酒店正常房间都订满。”
“你还好吗?头疼不疼?”
“没事儿。你什时候回家?”
“不着急。个人还能洗澡吗?等你洗完再走。”
许辞今晚喝得实在太多,祁臧担心他洗澡时候摔跤、或者昏睡在浴缸里导致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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