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谦回头说:“下面节目,只能给个小朋友看。”
叶涞站在那愣两秒钟才想明白,盛明谦说小朋友,是他。
盛明谦出去就是半个多小时,叶涞坐在凳子上等急,想出去找他,刚迈出去步,就听到由远到近熟悉脚步声。
只是,盛明谦没回来,再回来是个“小丑”。
小丑头上戴着立尖帽子,脸上画着五颜六色油彩,看起来化妆
放是个儿童动画片,叶涞看得津津有味儿,跟着孩子起又笑又拍手。
部电影结束,孩子们意犹未尽,盛明谦又给他们放部。
两部电影结束就快12点,几个大点儿孩子还想继续看,孙阿姨撵他们回去睡觉,最后还吓唬他们说,晚睡不长个儿。
大孩子正在窜高期,听完不再磨蹭,跟盛明谦叶涞挥挥手老老实实回去睡觉去。
刚刚喧闹跟笑声没,院子里下子就安静,静谧夜空下,叶涞跟盛明谦靠着榕树站着。
影院门口,他又低着头飞速跑过去,刻不停留,直到转身之后踮着脚也看不见为止。
有时候就是这矛盾,得不到东西,哪怕有靠近机会,也不敢多看眼,好像那是什洪水猛兽,会把他吞进去样。
其实不过是因为那道光芒太刺眼,他不敢直视——
晚上八点,吃过晚饭,天已经彻底黑。
盛明谦跟叶涞把放映设备弄好,幕布挂在墙边,投影仪立在院子里。
幕布还亮着,只是什都没在放,头顶悬几颗亮晶晶星星,夜幕压得极低,晚风拂过,身后槐树叶撞在起,沙沙直响。
“困不困?”盛明谦问。
“不太困。”叶涞曲着腿,用鞋跟踢踢树干。
“那你等会儿,还有个小节目。”盛明谦说完,转身往车边跑。
叶涞压着声音:“他们都回屋睡觉,还有什节目啊?”
十几个孩子搬着小板凳坐在还是灰色幕布前,每个孩子手里都捧着大桶爆米花跟果汁,叽叽喳喳说着话,明明是再熟悉不过环境,因为多个幕布,变得热闹又新鲜。
盛明谦打开投影,机器嗡嗡开始工作,墙上幕布亮,微微泛蓝光散开,衔接着夜空深蓝。
院子里瞬间响起小孩子高呼声,叶涞坐在最后面,也被他们感染,好像自己也是第次看电影样,也跟着他们“哇”大声。
哇完之后他自己都乐,叶涞身侧盛明谦也跟着他起笑。
孩子有,叶涞也有,他也抱着桶爆米花,从里面捏起粒塞进嘴里,香甜气味瞬间在嘴里融化,甜得他眼睛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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