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又在门上敲几下:“那你有事叫。”
叶涞大口喘气,用力应声“好”。
等到门外脚步声远,叶涞彻底瘫软在床上。
叶涞张着嘴呼吸
很久没这疼过,这次好像要把之前落下都补上样,叶涞咬着牙,还是忍不住呻吟。
等到那阵刀削斧砍尖锐过去之后,叶涞才撑着胳膊从床上爬起来,拉开床头抽屉,干吞两片止疼药,但丝毫没有作用,那种疼不只是身体上疼。
“小涞,你没事吧?”院长还没睡,在隔壁房间听到声音,过来敲门。
叶涞听到门外咳嗽声,低头口咬上自己手腕,嘴里顿时阵血腥气,手腕上疼痛稍微转移身体里那些关于疼痛敏感神经。
“小涞,你怎?”门外敲门声越来越大。
,除孤儿院人,他没跟任何人说过这件事,但他也不想多问。
理智上,叶涞不想多跟盛明谦见面,十年情感颇有重量,时时刻刻压得他透不过气来,他现在依旧无法直白平坦地面对盛明谦,之前在心里勉强浇筑起来用来抵御城墙,已经慢慢垒出高地,他不想跟盛明谦多待,他怕那堵墙会破裂坍塌,所有切都功亏篑。
叶涞眼神往上挑着,对上盛明谦眼睛,尽量跟他保持距离:“盛导,原来你也知道们已经离婚,离婚,们就已经没有关系,协议关系没有,婚姻关系也不存在,们是两个互不相干个体,现在跟人相亲,跟你无关,话说,你怎反应这大?”
叶涞似笑非笑,眼里是调侃也是遗憾:“盛导不会是后悔吧?还是说……你占有欲在作祟?啧,这种思想可万万要不得……”
主动攻击也是种防御机制,这是人本能。
叶涞勉强躺好:“院长妈妈没事,没事,就是做噩梦。”
“你吓死。”
“没事,外面冷,您回去睡觉。”
“你屋里有水吗?给你倒杯。”
“有水,有水。”
叶涞说完屏住呼吸,胸口那里直砰砰直跳,他没等盛明谦回应,转身开门上车,余光还是清晰地看见盛明谦额角在跳动。
年后雪直没停,断断续续地下。
北风呼啸,雪花凌乱,纷纷扬扬。
呼呼风吹打着玻璃窗,就要穿透样,叶涞躺在床上,好不容易才睡着,最后还是被疼醒,身体里像嵌钢针。
疼,浑身疼,太疼,恶魔利爪在不断拉扯他身体,就快要把他撕碎,豆大汗珠顺着脸颊滚落,头发捋捋贴着脸,叶涞甚至听到汗水滚下去啪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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