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长辈面看自己演床戏,叶涞没那放得开,看着看着觉得脸红,想要快进又不好意思开口,头皮阵阵发麻,只能从屏幕上移开视线,祈祷时间快点往前。
叶涞偏头就看见盛明谦侧脸,微蓝薄光在他深邃轮廓上铺层冷调,盛明谦眼睛里有光斑微动,叶涞判断不出他是在认真看电影还是在走神。pp
重新看向屏幕,床戏终于结束,叶涞在心里舒口气,当时那场床戏拍完时候,他也是现在感觉。
虽然他对池文那个角色理解得很透彻,但他没有拍床戏经验,那场床戏能顺利拍完,是盛明谦手把手教他。
叶涞半垂着眼皮回想,算算时间,那场床戏拍摄是他们从山里回去之后,也就是他跟盛明谦在山里表白之后。
痛快,几杯酒下肚,还是把他心里那些委屈都醉大,回去之后很想问问盛明谦为什?
可当盛明谦捏着他下巴问他为什喝那多酒时候,他还是什都没问出来。
那晚他吐三次,他有印象,盛明谦照顾他整夜。
叶涞偶尔也自找借口来麻痹自己,他当年用那样手段把盛明谦绑在身边,活该要赔上什才对,这天底下哪有那多好事儿全让你个人占道理?
袁凌跟盛德辉还是选《生剥》,四个人坐在长条沙发椅上。
时间过去太久,叶涞不知道那时候记忆是不是又在未来某次回忆里出现偏差,现在再想起那场盛明谦手把手教出来床戏,叶涞好像还是能感觉到盛明谦身体上火热温度,还有他眼里突然高涨乱窜火光。
他们当时贴得太近,叶涞感觉到盛明谦身体变化,虽然很细微,但叶涞觉得自己记忆并没出错。
盛明谦当时趴在他身上。
硬……
袁凌特意把窗帘拉上,投影屏幕很大,占大半面墙,因为邻居隔得很远,音响声音也不小,咖啡跟多多趴在地板上。
盛明谦抱着胳膊背靠沙发,叶涞挨着他坐。
电影叶涞已经看太多遍,熟悉到几乎背会里面所有人台词,电影到十六分钟时候出现他第个镜头,五十八分钟时候是他场床戏。
那场床戏是池文幻想出来,他不甘心混在堆满身污泥建筑工人堆里,他幻想自己西装革履,站在金字塔尖,高权在握,同时还交往个优秀白领女友。
长时间心理扭曲跟压抑下,他开始跟踪工地旁边写字楼里个单身女孩儿,那是他跟踪当晚幻想出来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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