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李明老大没见过这种阵势,瞅个空档,“啊”声钻出去就跑,头都没回。
老大跑,剩下四个人瞬间没主心骨,纷纷开口,保证以后绝对不再找小鱼麻烦,生怕说晚叶涞拳头会落在他们身上,或者随时从身后抽出把刀攮在他们胸口,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电视上都是那演。
即使从开始到现在,叶涞说话语调都没变过,只是抽根烟,跟他们阴阳怪气地说几句话,但他身上超负荷戾气足够让他们恐惧,那并不是单纯恶人,更像来自地下恶魔,不是他们能惹得起,那是他们此刻最直接感受。
五个孩子都跑,叶涞深吸口气,刚刚胸口攒动那口气慢慢被他压下去。
小鱼没注意到叶涞变化,只知道叶涞哥哥几句话就把那几个坏人吓跑,双眼睛里只有崇拜。
退步,最后直接把他们逼到胡同墙根儿边上,他们后背贴着墙,灰色墙皮哗啦啦往下掉。
叶涞看他们不接,站直身体:“怎给你们烟又不要?真是……”
其中个孩子终于忍不住,颤着声音开口:“你,你是谁?到底想干什?”
叶涞转头,望向说话男孩儿,笑眯眯着脸对着他,很快判断出他是五个孩子里带头那个,其他人刚刚后退时候都看他脸色。
叶涞找到精准目标,胳膊直接撑在胡同墙上,整个人挡在那个高个子男孩儿身前,捏着烟小手指在他衣领上勾下:“你是他们老大吧?别总找比你们弱小学生啊,那算什本事。”
叶涞情绪刚刚平复,转身时候没注意,眼角磕在青石墙上,墨镜腿断,墙皮上凸出来沙粒划伤眼角,留下条短短白色痕迹,白色很快又变
直接被点破“老大”张口就想否认,但碍于面子,梗着脖子不后退,壮着胆子反驳:“就是老大,你想怎着?”
叶涞毕竟演这多年戏,演个凶狠恶人不在话下,他们身上都穿着校服,胸口上都别着写着名字胸牌,叶涞眯着眼看下,直接叫出他名字:“李明?是吧?”
他们时之间都被唬住,忘胸口有写着自己名字胸牌,没想到叶涞直接叫出他名字,吓得哆嗦,额头上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滚。
叶涞拇指跟食指捏着燃半烟头抬抬,食指在烟柱上轻轻点,烟灰簌簌地往下掉,又被胡同里风吹,很快飘散。
他嘴里叼着烟,胳膊揽过小鱼肩膀:“你们五个人名字都记下,下次如果再找弟弟麻烦,就亲自去你们家送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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