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周然脾气他应该不会再同意录,你也别私下里再去找他,”盛明谦说完顿下,“这样吧,介绍桑梅给他们吧,桑梅是影后,刚结婚不久,话题度只高
“周然,他有躁郁症,”盛明谦说,“下次别跟他起录节目。”
叶涞收音,想等待后续,但盛明谦只说那句话,他这句话已经替周然解释他总是失控原因。
没表演心情,叶涞知道再继续已经没意义,接盛明谦话:“原来……如此……”
“以后离周然远点儿就是,他不会报复你,也不会为难你。”盛明谦说。
“真吗?”叶涞木讷着问,已经没有兴趣知道周然后续会对他怎样。
叶涞侧侧脸,闷在盛明谦衬衫里,抬起手捂住自己眼睛跟脸:“明谦你别看,太难看。”
盛明谦把他抱到沙发上,拿开他手:“问你呢,眼睛怎弄?”
“是周然。”叶涞抿着唇小声吐出周然名字,又把录影棚里事跟盛明谦说。
当然,过程经过修饰之后,也是含糊其辞,话到嘴边说半句留半句,边说边观察盛明谦脸上表情,看着他会儿皱眉会儿抿唇。
几句话挑挑捡捡把事情经过说个五六分,叶涞觉得差不多就收音,叹口气收紧下巴,不再看盛明谦,幅受惊之后想要寻求安慰又受伤不浅模样。
这样茶里茶气撒娇跟卖惨,叶涞这几年用不是第回,上次不想跟杨星洲起录节目就是这样跟盛明谦抱怨,第二天就收到张浩通知节目不用去录。
这次周然打他拳,他当时也还拳,没想会怎样,这跟盛明谦说,半是委屈想找找存在感,另半,是在小心翼翼试探。
找存在感失效,试探也到此为止,叶涞已经不想继续解。
还有半年时间,他这算是什呢?最后挣扎吗?
叶涞不想再提周然这个名字,转话头:“本来下午去是给远哥救场,结果成砸场子,他们请到周然不容易,费不少劲。”
叶涞只穿件浴袍,他躺在盛明谦怀里,浴袍敞开顺着沙发搭下去,两条腿露出来。
他调整下姿势,膝盖蹭到沙发边,咬着唇哼声,又伸手要去摸自己腿。
叶涞看到盛明谦视线顺着他手往下看他腿,又蜷着小腿缩缩,掀起浴袍想要盖住自己受伤膝盖。
盛明谦握住他胳膊,他已经看到:“腿呢?也是周然弄?”
叶涞咬着下唇,眼角含着湿漉漉蓝光点点头:“嗯,从沙发上摔下去,不小心磕到桌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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