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终于明白，只要周清洛看他
眼，他就可以全力以赴奔向他。
宋凌凑近，亲
下他
额头，额头抵着他额头，笑声，低声叫他：“老婆。”
周清洛径直往操场方向走，宋凌默默在后面跟着，不言不语。
周清洛走到墙边，爬到架子上，继续画画，仿佛身边人不存在。
宋凌蹲在地上，默默帮他调色，他现在要画蝴蝶，应该要宝蓝色。
宋凌调好色，递给周清洛。
周清洛熟视无睹，自顾自画着，全程无视他。
宋凌：“……”
周清洛唰唰在本子上签字，保安：“行，带走吧。”
周清洛：“谢谢。”
宋凌：“……”真像取快递啊。
保安：“因为你是清洛老师朋友，
就不押你证件，进去吧。”
进去。
他坐在保安室等着周清洛，眼睛直看着操场方向，心跳莫名奇妙加快。
福利院路灯昏黄，周清洛出现，他眼神便移不开。
他日思夜想人，正朝他步步走过来。
宋凌蹭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椅子划过瓷砖表面，发出刺耳声音。
宋凌默默，放下颜料，爬上梯子，紧紧挨着他坐下。
周清洛被挤到，就往旁边移点。
宋凌又恬不知耻地靠上去。
周清洛再想移开，没想到宋凌长臂捞，将人紧紧搂住。
周清洛抬眸，面无表情看他眼。
宋凌咬牙：“谢谢你。”
保安乐呵呵回应：“不客气。”
周清洛签完字，没再看他，也不理会他，径直往前走。
取快递好歹还看看是什
东西，周清洛这样子，仿佛是取个空包裹。
他真活得都不如个快递。
保安连忙拍拍他肩膀：“你别着急，稍安勿躁，清洛老师要签字，你才能进去。”
宋凌：“……”
周清洛不疾不徐走过来，宋凌眼神随着他移动。
周清洛走到保安室，淡然地看宋凌眼，笑着对保安说：“大叔，他是朋友，让他进来吧。”
保安怪异地看宋凌眼，皮笑肉不笑道：“朋友而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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