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他都可以理解。
但
周清洛点开那个几百万点赞
视频，又去看
江时彦微博，视频里大钢琴，在江时彦微博里出现无数回。
朝阳下钢琴。
午后钢琴。
夕阳下钢琴。
深夜钢琴。
“还有吗？”
张春明立刻摇头：“没。”掐人脖子事他也不敢说啊。
周清洛：“真没？”
张春明想下，这
回答或许不严谨，就说：“那当然还有，宋总本事可不止这些，听说他在股市里也
骑绝尘，但
不知道，也不敢乱说。”
张春明话音刚落，他电话就响，他像获特赦样，和周清洛示意下，就到外面去接电话，之后再没回来。
张春明心里有点打颤。
周清洛虽然是笑着，但是他眼神却越来越凉，他手里拿着个圆珠笔，吧嗒吧嗒摁个不停，像在往小本里敲什不得密码。
难道言多必失吗？
可他明明通篇都是在夸赞。
夸人还有错吗？
应有尽有。
周清洛大概想过宋凌和江时彦以前相处细节。
宋凌小朋友是个小可怜，江时彦大哥哥是个大暖男，小可怜从小跟在大暖男后面长大，因为成长环境过于畸形，小可怜对大暖男产生病态依赖。
所以建咖啡厅，买大平层这种行为也可以理解，毕竟这些都在宋老板能力范围之内。
他为告别过去，义无反顾把这些东西都卖，他也没什好计较。
等候室安静下来，周清洛脑袋空空，但却心乱如麻。
张春明刚才说信息量太大，他有点懵，不知道该有什样反应，只好呆呆坐着，放空自己。
原来咖啡厅是宋凌，大平层也是宋凌，它们都和江时彦有关，除他自己，其他人都知道。
他并不是什咖啡厅VIP客户，而是老板，怪不得直雷厉风行崔紫在他面前毕恭毕敬。
那个大平层，应该就是他以前住地方吧。
张春明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刚想转移话题，周清洛停下手中小动作，温温柔柔地说：“您继续说呀。”
张春明忽然感觉到什叫做温柔刀，明明是轻声细语句话，张春明却感觉像有人拿着刀架着他脖子逼他说似。
可能人气场是种神秘且奇怪东西，而且会有近墨者黑传染性质，张春明此时竟从他身上看出几分宋凌阴郁气质来，仿佛他手中那只圆珠笔下秒就抵在自己大动脉上。
宋凌以前用笔抵住人脖子大动脉，要刺不刺样子。他又不是没见过。
“他那个空中别墅已经在装修，估计开春就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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