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想到
牙龈出血，皮肤过敏，刮胡须
时候喇个口子。
“那儿是批发市场
老板无奈笑笑，“你这小伙子，太会过日子，给你吧。”
周清洛笑盈盈接过，“不是
会过日子，是老板大方。”
“臭小子，天不早赶紧回家吧。”
“谢谢老板，生意兴隆啊。”
周清洛就用“曾在厂里打过工”和“是老板大方”两句话，薅不少东西。
宋凌很久没来过这种地方，久到他都快忘记，上
次来时候，应该是他代表福利院参加心算比赛，获得冠军，院长妈妈带他来过生日，给他买块小蛋糕。
周清洛带着他七拐八弯，去各种各样小店买五块钱牙刷，六块钱毛巾，七块钱拖鞋，八块钱背心，九块钱大短裤。
幸好内裤买是正儿八经品牌，还薅老板送他双袜子和个不锈钢脸盆。
老板死活不送。
周清洛：“老板，们买那
多，你送个袜子送个脸盆不过分吧。”
到什时候？”
宋凌第次觉得头大，切身体会到说谎就像滚雪球，越滚越大。
周清洛：“充到什时候？”
“……年底吧。”
“到年底还有三个月，去跟她商量下能不能给你退费。”
宋凌路沉默跟着，瞠目结舌。
最后忍不住问：“周清洛，你几岁开始打工？”
周清洛憋着笑：“你不懂，穷人孩子早当家。”
“……”
回到家，宋凌看着花不到200块钱买两大包东西，他很委婉地问，“周清洛，这些东西质量过关吗？”
“小伙子这是批发市场，你买两盒也叫多？”
“你们这个工厂去上过班，在XX市XX县，成本没多少，可以送，多送点人气就旺点对不对。”
结果老板无奈，只好送给他，“小伙子太会精打细算。”
“不是会精打细算，是老板大方，谢谢老板，生意兴隆啊。”
剃须刀周清洛给他买电动，选最便宜款，用同样办法，说他在剃须刀工厂上过班，缠着老板送他个USB接口小夜灯。
宋凌：“先去买东西，这些后面再说。”
宋凌以为切都结束，没想到装穷不是这容易。
宋凌以为周清洛会带他去超市，且不说大商场，怎也得是连锁便利小超市，结果，周清洛把他带到小商品批发市场。
小商品城人声鼎沸，商品琳琅满目，还有商贩吆喝小吃街，臭豆腐和烤面筋称霸，麻辣鸭脖和烤猪蹄称臣，关东煮和牛杂汤也不甘示弱，想占领席之地。
味道非常有层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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