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
注意事项，你记得
吗。”杜尽深说，“要
给你打印下来？”
程幻舟过老半天才问：“……什
？”
杜尽深瞧他这反应，便知他压根没听进去，刚才也全是在神游。
杜尽深俯下身，摸摸他头，又用唇碰擦他柔软耳廓，就贴在程幻舟耳边，十分耐心，低低地
字句重复。
“乖乖呆在家里。”
想，又补充说：“具体可以写给你。还有，不要用Alpha信息素刺激他，他现在还受不，你知道吧。”
杜尽深说：“好。”
等从医院回来，回到新房子收拾停当，吃过午饭，大半天已经过去。
杜尽深下厨做锅番茄土豆牛肉，程幻舟被喂得有点撑，靠坐在餐桌前没动，整个人都处于放空状态。
感到杜尽深来到自己面前，程幻舟没作声，除心虚，更多是担心杜尽深要同他算账。
“不可以再打抑制剂，药箱会没收。”
“按时吃饭，按时睡觉。”
“难受要告诉。”
作者有话说：
ps：会在下月初完结
他没有设想过这切在这样情形下摊开，更不想受到杜尽深怜悯和同情。
这让他觉得比事情本身更加难以忍受。
脑子像被任务撑满处理器，从得知程省出事到眼见他去世，这几天过得好像将他前半生都重走变，到现在都还是懵。
杜尽深立在那里，像个高高在上支配切君主，平淡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
他道：“从现在开始，你没有反驳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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