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幻舟就着对方手喝酒,颌线优美,酒液顺着他唇角滑过滚动喉结,流入皱着衣襟。
两个人贴
但事实并不是这样,他变得尖锐,导致两个人更加针锋相对。
杜尽深自己那时也有点控制不住情绪,压着声音阴沉道:“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程幻舟不冷不热地道:“跟你无话可说。”
没过多久,杜尽深发现自己被对方拉黑。
他对程幻舟愤怒,又何尝不是在生自己气。
他花很长时间反应,感官如同被全部抽离,只觉得自己手脚虚浮,像是被什无形东西穿透。
到现在,杜尽深依然很清楚地记得,那年他出国后,他们有很长阵子完全断联系。
杜尽深他在到达两周后开始给程幻舟发邮件。
他们第次相隔这远距离,示好方式都变得有限,杜尽深不清楚程幻舟每天在干什,程幻舟没有理他,他又没办法飞回去,于是更加陷入种恶性循环。
三周后,杜尽深开通国际长途,天早中晚各三次拨程幻舟号码,程幻舟始终没接。
医不让,换几种新药,效果都不好,直想吐。
第次被救护车拉走,原来烧到四十度时候会抽筋,腿痛,没力气。
估计吓到室友。
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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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杜尽深进行项不够正当举动。
他辗转找到国内个从事机密行业朋友,托人去跟踪、拍摄程幻舟照片。
直至近七月,杜尽深回国手续本已差不多办妥,对方给他发来段程幻舟进出娱乐场所影像资料。
那段仅长三分钟监控录像,杜尽深反反复复看过不下几十遍。
四周灯光昏暗,画面清晰度并不高,依稀可见昏暗环境中,个陌生、看不清面容人依偎在程幻舟身边,应当是个细皮嫩肉Omega,领口开极低,截白皙纤细脖子格外明显。
第四周,杜尽深发句:“程幻舟,能不能接电话。”
几天过去,程幻舟终于回复,语气恶劣至极:“你滚就滚,不要他妈再来管。”
杜尽深:“你讲不讲道理?”
他不知道程幻舟如此明显敌意和冷漠是从哪来,只能归咎于是这场太长分别导致。
临走前,程幻舟没有拒绝杜尽深拥抱他,也没有拒绝杜尽深亲吻他脸,那也许时间久,程幻舟会慢慢消气,接受他决定。
“变成吃饭才吐。
那只好不吃。
吐什吐?又不是怀孕。”
杜尽深翻到底,来来回回都是这八条草稿。
没有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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