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敢说,伯伯啊,你知道他俩昨夜就在房间里乱搞,把灯都打碎吗。
这也太对不起人家。
热情好客杜城留他们又吃顿饭,沈恪简直如坐针毡,满头冒汗。
午餐后,无所事事沈恪刷
杜尽深说:“昨晚不小心碰掉,得换个新。”
“哎哎,这灯罩都碎,怎搞,少爷你给吧,别割伤手。”
旁边,沈恪听到动静,再次告诉自己——
不感兴趣,对,他点都不感兴趣。
他担心自己往那个方向再多撇几下,明天很有可能就要长针眼。
程幻舟直到接近中午时才从卧房里出来。
他瘦削身上挂着件宽大T恤,领口半敞,露出凸起喉结和分明锁骨。
脸色苍白,嘴唇却艳红,像个妖精。
他才冒出个头就被杜尽深按回去。
“穿好衣服再出来。”
过后荣誉勋章。
他现在真看起来很像夜半出去打架不良少年,哪还有先前那个在学校被大家认同为喜形不动于色“杜总”模样。
沈恪在旁默默评价道。
张姨询问两个人想吃些什早饭,她没想到自家少爷和客人今天起得这早,准备工作还没做完,时有些焦头烂额,连连道歉。
“张姨,自己来吧。”杜尽深说,温言宽慰两句这个实心眼女人,“你忙你就好,不急。”
杜尽深借他留宿晚,他作为个善良投桃报李好人,应当为他们保守秘密……
妈!沈恪痛心疾首地摇摇头,这种事,被发现真不会被打断腿吗!
他在中午时分也见到杜尽深父亲和与其年纪相仿几位叔伯模样客人。
杜尽深父亲没什架子,为人相当和蔼可亲,还问沈恪:“小同学,昨晚睡得好吗?要不要在多住几天?”
沈恪点头如捣蒜,讪笑连连,心中愧疚感更为强烈。
程幻舟被推回卧房,抬起眼,慢吞吞地“哦”声。
杜尽深揉揉他头,把他头发弄得更乱,然后手滑到衣襟,替他拉拉领子。
程幻舟警惕地盯着杜尽深,拍开他手,过会儿又自己移开视线。
又过会儿,杜尽深抄着个摔坏台灯出来。
张姨急急忙忙地道:“这是怎?”
沈恪也附和道:“对啊,平时在家也是给爸妈烧饭,不碍事,让起帮帮忙吧。”
两个人进厨房,杜尽深动作娴熟地挽起袖子,开始打蛋。
沈恪随口问:“你给程幻舟做早饭啊?”
杜尽深没有否认,说:“等他起来再做,不然凉。”
沈恪叹为观止道:“你可真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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