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争取十二点前吧。”
“十
点宿舍门禁，
可程幻舟想，他身上明明只有刚才体育课打球留下
汗味，哪里香
。
他那时还完全没有分化迹象，每个人体质不同，分化时间有早有晚，强求不来，程幻舟也暗自着急过，却没什
作用。
杜尽深说他好闻……他将来会成为个Omega吗？
从那时起，程幻舟经常重复不断地做同个梦，梦到自己做杜尽深Omega。
程幻舟思绪胡乱飘散出去小阵子，又很快收敛回来，演员上台。
得对方简直像个十八岁少年，躲着班主任做些见不得人坏事。
真要回忆起来，他们高中时其实比这要更过分，杜尽深和程幻舟直是同桌，杜尽深第二性征发育早，大约十七岁时候就显示出明显Alpha特征。
那年，程幻舟清楚地记得是个炎炎盛夏，杜尽深发育期少年特有血气方刚，他像是变个人，变得焦躁、好动，对整个世界、乃至对他亲近人都产生种堪称怪异好奇。
那时候杜尽深不会掩饰，总是离他最近程幻舟就成他首当其中骚扰对象。
有时课上到半，杜尽深转着转着笔就突然把手里文具弄到地板上，杜尽深弯下腰到课桌底下去捡，起来时候却把脑袋凑到程幻舟小腹处，隔着层T恤重重地嗅下，然后才抬起头，若无其事地在他身旁端坐好。
现在排是个舞蹈节目，LED如梦似幻蓝紫色灯光缓慢地亮起。
昏暗里，杜尽深手还放在程幻舟腰上，在毯子下面，以个仿若占有归属姿势从后环着他。
程幻舟此刻甚至分出心思想，他知道林馥没走，就在后台小心翼翼地观察他们，程幻舟报复心熊熊燃烧，于是他没有避让杜尽深触碰，就任由杜尽深以这个前所未有极近距离，挨在自己身边。
杜尽深压着嗓音，声带低沉地振动，像把上好乐器，说却是无关紧要话题。
“你今晚几点回。”
就这样还不够，杜尽深压低声音，跟程幻舟咬耳朵，说：“舟舟，你身上真好闻，香香。”
程幻舟异常惊恐，心脏差点停跳，讲台上老师点他名，问他怎脸这红，程幻舟答，是天实在太热。
科普材料上说，Alpha，尤其是级别高Alpha，在分化期出现这样状况是非常正常。
他会对气味，尤其是Omega信息素味道格外敏感，甚至可能会克制不住自己欲望。
切只是因为激素水平变化，其他什也代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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