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没有吗？”
“真没有，你别瞎猜
。”
“真没有就好，
知道，你在学校里时候就挺喜欢他，那时候你就经常在面前提他，他新闻，他公益活动，他最新动向，所以在后面发生那
多事之后你才会那那恨……”
周震这人有时候真很不懂得适可而止，就像现在，不该刨根问底时候非要打破砂锅。
程离混沌大脑被他硬生生拉扯得彻底清醒过来，如果之前他眼睛
直看不见，他不会想要复仇，他只会埋怨命运不公，是他自己倒霉。
他话头：“刚刚警察也说，他们已经留案底，而且也跟社区反馈过，社区会集中收理附近流浪汉。”
周震看出程离意思，又很快表示：“程离晚上跟你起，直接搬你家去住，明天找人把外面大门给换，再把围墙重新修缮下，防盗门防盗窗什都给装上……”
“那送你回去。”傅卿云说。
周震揽着程离肩膀，把他往自己身边带带：“就不劳烦傅总，程离们走吧。”
程离刻意忽略掉傅卿云身上勒人气息，拽拽三喜绳子，三喜扭头看看傅卿云，看他站着不动，摇摇尾巴冲他“嗷呜”声。
但他又看见，所以关于傅卿云切对他来说都是种折磨，他看见，耳边身边依旧充斥着傅卿云消息，他身体无时无刻不被无形无影刀刃割裂着，如果不想那辈子浑浑噩噩过下去，就必须得做个结，好像报复成他唯可做唯可选事。
但现在，他们依旧没有结，关于傅卿云切，已经被蒙层滚滚烟云，他想把那些都埋起来，他现在早就回不到正常轨道上。
程离感受到三喜在他腿上动动，他摸着三喜脖子说：“现在唯还想事，就是圆圆能找回来……”
第二天早天刚刚亮，程离就被三喜叫醒。
傅卿云看着三喜，三喜好像在嘲笑他无能？他在心里笑骂声“小畜生”，看着他们上周震车，很快又不见——
重新归于平静，所有喧嚣跟闹剧都被隔绝在车窗外，程离无力地靠着椅背，任由盏盏路灯闪过他眼睛，毫无察觉，又后知后觉，他后背还在发疼，手背到身后，隔着衣服揉揉。
三喜趴在程离腿上，闭着眼睡着。
周震从后视镜里看看程离，突然问：“你不会还放不下傅卿云吧？”
“没有，”程离迅速否认，好像语速慢就是在心虚样，努力否认着，同时挺直脊背，后背又阵抽痛，好像有人拿着鞭子在抽他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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