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疼痛顺着他
骨头四处蔓延，程离双腿发软，差点站不稳，眼睛被逼出
眼泪，生生包在眼眶里。
傅卿云回头，看清程离因为疼痛发白脸跟眼角升起湿润，抿着唇没说话。
装柔弱也是程离特长，傅卿云心里下定义，别开眼不再看他，沉沉地说
句“睡觉吧”就抬腿回房间。
程离没动，还站在阳台上，脊背那阵钻心疼过很久才退，酸麻感直都在。
房间里脚步声停，程离回头隔着玻璃看眼，傅卿云已经躺下，背对着他。
窗外树叶沙沙响，风吹进来灌进脖子里，程离打个哆嗦，后背又是阵疼，程离挺挺腰，手背在身后往上摸摸，他皮肤很容易留下印子，明天可能会青。
程离心里团乱麻，浑身上下都像有团蚂蚁在咬他，等到双腿重新有力气才回房。
傅卿云背对着他，程离不需要再刻意隐藏自己，视线隔着模糊黑描摹着傅卿云身体轮廓，
走到床边，心里又喃喃句——
明明几个小时前还在讨论婚礼安排跟时间，怎
现在又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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