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是好看,白玫瑰可不好养,娇气得很,养不好最后遭罪可是自己……”
韩惠兰总觉得傅卿云是话里有话,说花又不单单在说花,猜不透其中含义,只好应几声是是是,又夸半天白玫瑰好看,香味清雅。
傅卿云懒得听她说些场面废话,叫人进来收拾好桌子上残枝落叶,看看花瓶里花,又隔着落地玻璃看眼花园里程离,他还在跟三喜说话,嘴唇直在动,但傅卿云听不见他到底说什,只觉得那个模样可爱极。
直等韩惠兰安静,傅卿云才开门见山问:“韩总今天怎有空过来。”
韩惠兰让韩星年把他们准备好请帖掏出来,脸上笑更深:“们离得近,就想着亲自把请帖送过来,下个月自家品牌晚宴,如果傅总有时间,您可定赏脸。”
”
韩惠兰浑身上下都是用珠宝首饰堆砌起来贵气,圆润脸上涂着厚厚粉底,但腻子样白色也压不住脸上轻蔑。
韩惠兰自己婚姻不幸,丈夫从年轻时就在外花天酒地,包养情人无数,此刻把所有恶意都集中在程离身上,满脸厌恶。
面对程离轻视,她压着声音冷笑声,心想,不过是个小情人而已,也不知道个在床上供人享乐玩意儿又在高贵什?等着被人玩儿够,很快就会被人打回原形。
她催着韩星年快走,他们今天要见人可是傅卿云,至于其他人,不需要过多浪费时间。
她说完,又拉着韩星年上前介绍:“这是哥哥家孩子,前两年刚毕业,现在在做飞行器,以前是飞行学院,听说傅氏也有相关研发团队,以后还得傅总多提携。”
傅卿云干巴巴应声,没接她话,只说:“知道知道,
傅卿云在楼会客厅,拿着剪刀正在修剪今天新送过来白玫瑰,从巴黎回来后,他让人每天都送新鲜白玫瑰来,只要他有时间就亲自修剪,然后支支插好,再把花瓶放在显眼位置。
他站位置正对着花园里程离,看见程离跟韩星年互动。
韩惠兰进门后改刚刚冷漠跟刻薄,换上谄媚笑:“傅总真是好雅兴,这花可真漂亮啊。”
傅卿云头也没抬下,招呼人坐下,又让人上茶,把手里花都修剪好才放下剪刀,捏着最后支白玫瑰插进花瓶里,调整好高度,左看看右看看才满意地笑下,又退后半步欣赏半天。
他眼睛扫过手臂上挽两道衬衫袖口,边缘露着半个红肿牙印,破皮,还有点肿,他没忍住笑,抬手在还挂着水珠玫瑰花瓣上轻轻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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