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离并没同意周震提议,抽张纸巾,把墙面白瓷砖上面污点擦干净。
“做这多,不想白费力气,而且,这才只是刚开始而已,要他失去所有,所有……”
另外头,刘峰正在跟傅卿云汇报工作,傅卿云坐在办公椅上,不是平时坚定慵懒神色,他开启防御机制,还有随时准备进攻警惕跟敏锐。
准确地说,刘峰已经很多年没在傅卿云脸上看到这种神色,这个状态像傅卿云刚刚接管傅氏,面对来自四面八方危险,整天紧绷着神经,不敢松懈点。
“刘峰,你说是不是安稳日子过久,明明感觉出危险,却没办
“查到?”
“暂时还没有,”周震说,“他们现在怀疑是内部人员泄露内部机密文件,还有欧洲几个负责人邮箱地址。”
程离暂时还是倾向于好方向,傅卿云应该还没想到他身上,他到现在都没怀疑过。
两边都是沉默,还是周震先开口:“程离,要不你现在从傅卿云身边离开吧,们另外再计划,哥马上就要回国,如果能说服哥跟重泰合作,们通过正常手段也能让傅卿云受挫,虽然没办法彻底搞垮他,起码能折腾他个鸡飞狗跳,日子也不会太好过。”
程离默默听着,眼睛盯着墙壁上白色瓷砖,瓷砖上沾个黑色污点,在片瓷白色里异常明显。
周震未接电话有三通,程离早上被傅卿云带出去时候没拿手机,从马场回去才看到,躲在卫生间里给他回消息。
周震信息条接条,文字也越来越急促,想要确定他有没有事。
“方便吗?”
“你没事吧?”
“在巴黎吗?”
程离直坐在浴缸旁边防滑椅上,椅子是固定,旁边还安装防滑扶手,是傅卿云来巴黎前特意让人给他准备,卧室跟浴室里东西依旧很简洁,没有多余物品会造成不必要伤害。
浴室里直有股淡淡木质熏香味,是温润细腻松木。
这个味道,傅卿云身上也有。
昨晚跟今早程离都闻到。
予讠予讠
“傅卿云有没有对你做什?”
程离看就是有要紧事,给周震回电话,原来刘峰已经查到些东西。
自从机场之后,程离就直没看到刘峰,他被傅卿云派出去调查这次欧洲方集体反悔事,程离也知道傅卿云定会查,只是没想到这快。
“他查到什?”程离压着声音,从外面听,只有些细碎声音,听不清楚他说什。
“刘峰查到有人给欧洲方发秘密邮件,还有邮件具体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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