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着点
下头。
“陆简阳
病情，你是不是故意？”
“你觉着呢？”
“
在问你。”
贺翔见他目光中带逼视，空气中似乎隐隐有Alpha信息素浮动，轻舒口气靠在椅背上。“当然不是。”
“不可否认，出于私心，希望你能得到他，但……”贺翔微仰起头正视江继莘。“你对有恩，想要报答你，可这不代表会忘记自己职业操守出卖自己良心。”
“陆简阳病情是真，治疗方式也是真，其中利弊也没有掺杂任何主观感情分析。”他堪称坦然，甚至毫不掩饰自己期待，这让江继莘稍微安下心。贺翔在杜南峪案件中已经展示过自己神圣职业道德，江继莘出于担心还是忍不住要过来亲自确认——毕竟人都是会变。
江继莘在贺翔对面坐下，胳膊肘撑在桌面，拇指抵着眉心揉揉。“抱歉。”他从小复杂生活环境让他行事谨慎，江继莘不想陆简阳被利用，尤其是终身标记这种大事。
贺翔看着对面忧虑江继莘，他沉稳和冷静，往往会让人忽视这也只是个十八岁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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