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俱乐部老板踹过
腿骨再次被人
脚踹下，他猝不及防地跪倒在地，就听到哥哥紧绷声音：“给人家道歉。”
尚嘉书脑子空，眼泪糊
满脸，却下意识听从自己哥哥，哭着说：“对不起，对不起纪扬，
对不起你……”
—
看见止水被人强迫着跪倒在自己面前哭着道歉场景，实话说，纪扬心里毫无波澜。
开始着急生气主要是怕自己影响TP名声，现在切真相大白，TP也没有被人泼脏水，他心理包袱放下来，已经不太想这些事。
但这有如凌迟般痛苦还没有结束。
TP队长景牧野也来，身后跟着纪扬。
他听见景牧野用轻飘飘语气说：“来道歉？那先跪下吧。”
他陡然抬头，目光越过脸桀骜景牧野，看见他身后表情平静纪扬。
拳头下攥紧，他齿间有几分铁锈味。
嘉书心脏里搅动，他眼泪掉下来，想说“哥哥错”，又不敢开口，痛苦得蜷缩在座位上。
他没想到是，尚嘉诚竟然驱车带他去TP。
这是尚嘉书第次来TP训练基地，独栋别墅坐落在幽静角，光从这里环境和外景装潢来看，已经能够想象到这家具乐部财大气粗。
他被尚嘉诚押着上二楼，所过之处得到所有人注目礼，他听着那些窃窃私语——
“那个就是止水？他居然还敢来？”
有这看对面在这里惺惺作态功夫，还不如多训练局，毕竟，洲际赛是真快来。
他没发觉自己此刻双手插兜姿势像
上次和纪扬见面还是在PCL春季赛决赛现场后台。
那时候，他还是明星选手止水，面对被人追堵得有如丧家之犬般纪扬，高高在上。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嘲讽、践踏纪扬尊严，就像几年之前他做过那样。
不过几月光景，角色对调，他成被羞辱那个。
他几乎是下意识去抓哥哥手臂，哀求道：“哥，们走吧……”
他能感觉到哥哥手也在抖，他知道错，他万万不该做这些，令哥哥原本完美人生沾上污点，如果能重来，他绝对不会招惹纪扬——
“现在看见他就犯恶心，怎
把他放进来？”
“听说是来道歉，啧啧，像这种黑心肝人，道歉也不见得是真心。”
“嘘，别说，曹经理来。”
光是这样被议论几句，尚嘉书就难受得要命，他脸色越来越白，头都快要垂进地里。
TP经理出来和他哥哥说几句话，他听着哥哥低声下气地和对面道歉，他眼泪终于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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