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才想起来,陈玺微信上跟说,不过当时只
陈玺在洗衬衫,胳膊肘杵杵,“离远点,身上全酒味。”
肯定不松手,陈玺身上暖烘烘,抱着可舒服,皮肤特别光滑,跟果冻似,在他肩膀上咬口。
好吃,比果冻好吃。
咬口,陈玺缩缩脖子。
在镜子里看他,陈玺低着头,脸上蒙层绵软暖光。
陈玺站在门口,两秒钟没说话,突然冲过来,拿着抱枕掀头上。
“唐屿庭,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你裸着坐客厅?他妈第反应以为家里进贼。”
站起来要去抱他,才发现陈玺头发都湿,衣服也是湿。
才想起来,外面好像是下雨。
“媳妇儿,你淋雨?”两个手起动,三两下就把他也扒净,拉着他起进浴室洗澡。
上去又飘下来,再扬起来再飘下去。
客厅里房间里浴室里书房里阳台上都找遍,没有陈玺。
喝完酒脑子有点发懵,第个念头就是陈玺走,直挺挺站在客厅里,越站越觉得委屈。
觉得委屈,晚上跟客户喝酒,之前谈三个月项目,终于要敲定,没有不喝酒,终于熬到酒局结束,送走客户,想着回来让陈玺给洗澡,然后抱着他睡觉呢。
以前只要喝酒,陈玺就给洗澡,以为他肯定在家里等着呢。
趴在他肩膀上,贴着他脖子吸口气,闭着眼问:“你还爱吗?”
能感觉到陈玺洗衣服手顿,只能听到水流声,跟陈玺细细呼吸。
“你呢?”陈玺反问。
“刚才回来,你不在家。”说。
陈玺继续洗,“不是跟你说吗?去爸妈那。”
陈玺看到地板上脏衣服,拿起来扔进外面脏衣篓里,最后还是拿出衬衫,拎到水池边。
衬衫是陈玺给买,说是不能机洗。
想自己洗,他没让。
两个人都光溜溜,从身后抱着他,皮肤贴着皮肤,热乎乎,抱陈玺会儿才觉得好点儿。
可真他妈矫情,心里又说遍自己。
给他打电话,听着陈玺冷冷地声喂,更委屈。
陈玺说会儿就回来,开始坐沙发上等他,动没动,但是胃里直翻江倒海,去卫生间里吐两次,衣服也弄脏。
把衣服脱个精光,盘腿坐在沙发上,还是动没动。
最后也不知道过多久,客厅门才打开。
陈玺开灯,觉得刺眼,抬着胳膊挡下眼,适应光线之后才拿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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