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推测,凶手把死者头用塑料绳绑着,借助这些绿植遮掩起来。塑料绳并不结实,等它断裂,头颅就会掉下去,砸向平台,再顺着台阶往下滚至楼。
最后大家去到时听海房间。
房间里有大量血迹,但没有看见任何凶器,或者任何类似于斧头用来砍头工具。
另外,时听海那缺头尸体也不在。
假设华华听到声音,真是死者头所发出来。
“重新入睡后……再因为生物钟醒来,已经是早上五点。
“总之,只能推测,那大概是半夜两三点事情。
“但感觉可能并不准确。被吵醒时候并没有看表。”
“如果你估计准确,时听海可能就是在那个期间死?”
左三丘问。
华华脸色有些白,“刚才看下,那个头……额头、后脑,都有多出受击打痕迹。
“该不会,当时凶手就在他房间里,拿他头拍、拍皮球吧?”
华华说完这话,左三丘立刻觉得手里鸡腿不香。
他目瞪口呆地看向华华。“你、你还听到什?”
“其他都没。那会儿已经睡。”华华道,“当时可能是半夜两三点。已经睡着,又被这声音吵醒。
那有种可能是,凶手把死者头砍下来后,把头不断往地上撞着。
他是出于发泄、报
“是。”华华点头。
进入餐厅坐下来之前,大家起检查过这颗头是从哪儿掉下来。
楼与二楼之间有个平台,平台下面楼梯背后是个小型储物间,平台上方天花板,周围墙壁则被大片大片绿萝覆盖,与二楼处空中花园景观相连。
以头颅在楼停下来地方为起点,不久前大家顺着血迹路爬楼梯找上去,发现血迹在平台处就断掉,往上去往二楼台阶上并没有任何血迹,因此推断头颅被藏在这些绿萝之间。
带着这样想法,大家找到数片带着血迹绿萝,以及根带血、已经断掉塑料绳。
“但佣人房就在时先生卧室楼下,他脾气不好,半夜砸东西发火是常有事儿,所以也没在意,毕竟——”
瞥眼秋雁,她又道,“他昨天因为夫人事情,看起来情绪非常不好。以为他只是发脾气,所以没有找上去查看……
“那声音并没有维持太久。很快就又睡着。
“其实,昨天发生太多事情,有些失眠,晚上直没能睡着,最后次看表时候,是凌晨点。
“之后迷迷糊糊地睡着,感觉上是没睡多久就被类似于拍皮球声音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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