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浅皱着眉问时踪：“为什
这问？”
“因为
……”时踪转过身，
步步走至贺真跟前。
旋转着向上
楼梯再无其他人。
时踪几乎将贺真抵到
栏杆上。站在贺真身侧往下瞥，他能看到下方片漆黑，就像深不见底悬崖。
时踪在贺真耳边继续道：“今天凌晨从你房间离开后，回屋睡下。然后做个梦。梦里有个人，听见自己叫他……三殿下，宋帝王。
贺真沉默会儿才开口。“也许吧。所谓亡灵，也许其实只是另种生命形态。你听说过以太体吗？
“当然，这也只是道听途说——”
补充这句在时踪听来很刻意话，贺真又道：“宇宙处处都是无形能量场，只不过寻常人看不见，因为们处在有形能量场中。
“以太体像鸡蛋壳保护着鸡蛋样保护着们肉身，它其实是处于非物质与物质次元之间地带，所以既能在传统意义称之为‘阳间’地方存活，又能去往另个非物质能量次元，也即平常人口中地狱。”
“灵魂是以太体？”
败方debuff是什？”
贺真摇头：“还不知道。只收到系统提示说，debuff今天晚上才会开始。”
时踪点点头，再侧眸看着他：“你刚才说，在公会事务方面，你都听指示？”
贺真瞥他眼。“嗯？怎？”
时踪问：“那私事方面呢？”
“你既然知道这多以太体、地狱、亡灵事情，那你知不知道民俗传说中十殿阎王，在真实地狱……是个怎样存在呢？”
“没有去过地狱，当然不知道。”
贺真声音没有异样。
但从侧面望过去，时踪能看见他下颌线崩得很紧。
随即贺真对上时踪目光，
“是，但也不尽然。”
“嗯，这世上存在另个维度，是们平常看不见。们将之称为地狱，认为那是们死后，灵魂会去往地方。那……”
时踪放缓语气，瞥向身边贺真，“十殿阎王是真吗？关于这方面，你有‘道听途说’过什吗？”
说到“道听途说”这四个字时，时踪特意加重语气。
贺真脚步果然顿住。
贺真反问：“私事方面，你需要帮你做什？”
时踪笑笑，不再继续这个问题。
他只是转而问：“你那鞭子叫什？”
贺真顿下，淡淡道：“阎王鞭。”
“阎王？”时踪抬头望向那旋转着、通体漆黑、仿佛引人通往地狱楼梯，下意识眯下眼睛，“你觉得，这世上真有地狱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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