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姐,这几年挺好。”
许如青去医院次数也不少,有空就过去看看,有时候跟林在野起,有时候自己去。
他自己去,林漫也拉着他说说话,打听打听林在野这几年状况怎样,工作,生活,还有跟他感情。
对于这件事,许如青有些心虚,除说林在野工作跟朋友之外,他跟林在野之间问题,他都说得含含糊糊。
林漫是个聪明人,两边问听,
林漫听更过意不去:“那你跟如青好好。”
“好。”林在野随口应着。
林漫看向门口:“对,门口两位,是保镖吗?”
“是。”
“为什请保镖?”
就醒,跑去医院看眼,林漫还睡着,护工也睡着,他不敢太大动静,去值班医生办公室里坐会儿,听医生说他姐切正常才舒口气。
林漫躺着这些年,林在野过得不痛快,头顶直有片阴云压着,这是他最放不下事,自从她醒,林在野身上是肉眼可见轻松跟高兴,就连平时走路步伐都变轻。
他每天都去医院看看,陪着林漫做复健,也跟她说杨景辉事。
林在野说得简单,轻描淡写,林漫除心疼还是心疼:“爸妈那些年对你不好,杨景辉如果早点去找你,或许你还能早点过上好日子。”
“姐,以前不是还有你嘛。”
林在野用还是之前回答许如青借口:“现在是恒远老板,有很多人盯着。”
林漫缓过来些,想到什又问:“小野,那年没来得及问你,就出车祸,你跟姐说实话,坐牢那三年,肖泽凯,是不是直在找你麻烦?”
以前林漫就猜到,林在野每次给她写信都是个新地址,信里都说自己总在外地出差,全国各地跑,所以住处不固定,偶尔去探视她,问他什他又什都不说。
“没有,姐你多想。”林在野转身进洗手间,洗毛巾晾起来,又给林漫倒杯水。
“那这几年呢,肖泽凯这几年有没有找过你?”
这个话题太伤感,过去已经过去,再说只有多余感叹跟无能为力。但过去事没法谈,眼前事林漫还是会问。
“那你跟如青呢?”林漫刚复健完满头汗,问声音有些吃力,声音咬在牙尖上才说得清。
林在野洗条热毛巾给她擦手擦脸,又把空调温度调高度,怕她感冒,医生说她刚醒,体质跟免疫力低,容易生病。
林在野知道自己躲不过去这个话题,上次许如青也在,林漫欲言又止,林在野知道他姐有太多想问。
“前些年,是他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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