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梦太长,林在野是被晃醒,睁开眼,发现晃他人不是许如青,是个面生护士把他摇醒。
“林先生醒醒,您刚刚做噩梦吧?”
这晚上睡太累,林在野浑身都在疼,从陪护病床上下来,两条腿软,手下意识去抓栏杆,还是护士扶他把。
“小心。”
“谢谢。”
鼻子下面缠上来丝木质香,林在野知道是许如青,许如青掐着他脖子,手心虎口位置正好拖着他下巴,手指还用力捏着他脸颊,牙根儿都在疼着。
“那天晚上草你之前忘问,你现在,身边……”许如青句话断成好几截儿,“有人吗?”
下巴上跟脸颊上疼让林在野视线从模糊下子变得清明,许如青穿戴整齐居高临下看着他,垂在他脸上视线带着烧红烙铁钩子,兜头下子扎下来,让林在野晃半天神儿,大脑也空,沉默好会儿都没开口说话,只用手拍许如青手腕,想让他松开他。
“怎不说话,不会是有人吧,那实在是……”许如青放轻力道,但没松开。
“没有,”林在野动动嘴唇,声音终于从被压迫喉咙里吐出来,第句只有声气音,他不确定许如青听没听见,只好又重复说,“没有,没有人。”
“你慢点儿,刚刚进来时候,还听到你在说梦话呢。”
“说什?”林在野心脏还跳着,咚咚咚就在嗓子眼儿那挂着,好像下秒就能跳出来,他赶紧咽口口水,把心脏好好地压回胸腔。
“听不太清楚。”护士笑笑,扭头去给林漫量体温,“好像是在喊人,只听见什青,也不什晴,对,外面可算晴天儿。”
林在野走到窗外往外看,天儿已经亮,外面雪确实停,窗外白不分色块混为整体,好像天地又重新合为体,地上积雪厚厚层。
护士给开
许如青眼梢往上挑,同时手指收回来,站直身体后退半步,理理衣服前襟,若无其事地转身,又扔过去句:“起床,吃饭,吃完饭吃药。”
许如青说完抬腿走,林在野揉着脖子坐起来靠着床头,低头看,自己身上没穿衣服,连条内裤都没有,身上已经没法儿看,没块好地方。
他再抬头时,许如青背影出门拐弯儿就不见,好像屁股后边有什东西在追着咬他样。
外面雨不知道什时候停,天边已经亮着莹莹白光,雨后阳光带着特有湿润感,从玻璃透过来,很纯净也很新鲜。
林在野长这大,好像是第次看见阳光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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