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在野认真听着,这跟他从小听到版本不样,这是个全新故事。
也不算多新,因为村里有人这说过或猜过,只是季南每次都否认。
“但是约定带她走那天后悔,因为家里生意失败,家里人逼着商业联姻
林在野手上力道太大,杨景辉脖子被林在野勒着,脸憋得发青,想咳嗽却咳不出来,眼睛都往上翻白,只能用力拍着林在野手腕。
眼看着眼底下人就要背过气去,林在野才松开手,屁股坐在地上,脑子里有无数个苍蝇在飞,身体里有无数条虫子在爬,啃咬着他血跟肉。
“咳,咳咳,”杨景辉挣扎几下,两只手颤巍巍地撑着地面,好不容易坐起来,又捂着胸口咳嗽半天,听起来马上就要咳过去样。
“是谁跟你说,”杨景辉句话说不完整,“谁说是强*犯?”
是谁?
声音比他脸要苍老:“小野,是你爸爸啊。”
句话,像道雷,劈在林在野头顶,轰隆声,林在野脑子里炸开花,有瞬间他听不见声音。
那些林在野好不容易埋在地底下记忆,下子就被他句话翻出来,连带着刺鼻血腥味道。
“林在野,你就是个小野种。”
“不是你妈妈,你别叫妈,你别叫妈妈……”
林在野努力想想,第次说这话人,应该是季南,第二次说这话人,应该是林斌,至于第三次,他已经记不得,可能除林漫之外,所有人都说过,不管是当面还是背后。
他小时候想死次数很多,跳过河,被过路人救,还学会游泳,喝过药,是假药,撞过墙,最后只是脑震荡。
每次都是林漫照顾他,后来因为林漫,他不再想死。
等他懂事之后就开始纳闷,他曾经想过无数次,明知道他是强*犯孩子,为什季南不在他成型前就打掉他,为什要生下他,然后再折磨他。
“是对不起你妈妈,”杨景辉声音像是被动物咬过,边咳边说,“当年来这里考察项目,认识你妈妈,她总是被林斌打,有次帮她次,觉得她可怜,后来就那在起,当年说会带她走。”
“你爸爸是个强*犯,你是强*犯儿子。”
“你就是个杂种,早晚都会遭雷劈小杂种。”
“你是你妈跟人在野地里偷情生出来野种,所以你叫在野。”
……
林在野身体里股闷气往上冲,扭头把揪住男人衣领,直接把他摁在地上:“是你,你是那个强*犯?你他妈还有脸来,你怎敢,啊?你怎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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