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舟糊弄道:“够够。”
“夏天里靠近觉得凉爽,冬天里靠近却又暖和。在面前时,连眼睛都觉得吵闹,但如果看不见……”蔺逾岸小声回忆着歌词大意,“看不见时候,会非常寂寞。”
“说够啦!”闻舟大声道,“是错,当没问!”
“真吗?”蔺逾岸不依不饶,“真会寂寞吗?”
“斯德哥尔摩吧,”闻舟实在没办法,口是心非道:“被罗里吧嗦地烦久,时间安静下来不适应。”
不认识人尚且无法接受同性相恋事,更何况还掺杂这层复杂又微妙关系。认识他们人——同时认识他们三个人人,会怎想?
他们会怎想闻舟?
“你觉得和块儿丢人吗?”闻舟问。
“什?”蔺逾岸吃惊:“怎可能!只是,只是觉得……”
他嘟嘟囔囔半天也讲不清楚,闻舟索性说,“算,不谈这个,你还没说听后感呢。”
,你,……”蔺逾岸久违地又结巴,老半天才问:“他怎知道那首歌是和有关?”
“笨蛋,”闻舟白他眼,“他又不是傻子,而且……”
他慢条细理地夹起根豆芽,装作不经意地说:“而且此前和他说过……就大概说过那点。”
“你和他说过?关于?”蔺逾岸不可置信。
蔺逾岸不知是没有理解还是不敢相信,又确认次:“你和别人,说过们事吗?”
蔺逾岸定定地看他会儿,轻飘飘地落下句:“闻舟,你真好。”
闻舟:“咳咳咳……又怎,你也太突
蔺逾岸咬着筷子,苦思冥想半晌,才慢吞吞道:“像在做梦。”
闻舟:“啊?”
“到现在其实也没太闹明白到底发生什,因为太幸福,所以总觉得不真实。”蔺逾岸说得很慢,字顿,“听很多遍,还是不能相信,那首歌真是写给吗?在你眼里,真是闪闪发光吗?”
是不是呢?当然是,闻舟从没见过这样笑起来就阳光灿烂到刺眼,但凡不笑就让人抓心挠肺人。可他更没有想到,自己歌词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是如此羞耻。他清清嗓子,故作镇静:“好,知道。”
“还没说完呢。”蔺逾岸于向前探探身子。
闻舟不爽:“对啊,怎吗?”
“不,你不会觉得……”蔺逾岸左思右想,也提炼不出个合适词。
避嫌?似乎不对劲。
尴尬?有什可尴尬。
但闻舟确是好友前任,而自己也确实是前任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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