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这说?”孙燕齐问。
“嗯。”闻舟想想,“大差不差吧。”
“不是,你具体说什?”
说实话,几个小时前发生事在闻舟脑中已经混乱模糊起来,他断断续续、前言不搭后语地大致复述下两人对话,孙燕齐最开
“被甩。”
“噗——”
“你好恶心!”闻舟大叫起来,“喷脸口水!”
“咳咳咳,”孙燕齐不走心地擦擦他胳膊,“被谁甩?”
“还能有谁。”闻舟没好气道。
闻舟失魂落魄地回到往回走,脑子里晕晕糊糊。他昨天晚上看见蔺逾岸朋友圈,知道这家伙要回国,所以今天时脑热跑去对方家楼下蹲等。
等待过程十分漫长,日头从高悬移到西边,又缓缓垂落云际,早已经过蔺逾岸正常下班时间,久到他甚至怀疑蔺逾岸会不会不回家,或者是不是知道他在这里所以刻意要避开。
虽然清楚这种可能性微乎极微,但人旦陷入悲观漩涡,各种消极念头就会不断钻进脑子。直到他准备发脾气在蔺逾岸楼下蹲晚上直到冻死街头,又想到春天气温只会让人高烧而已,那个骑自行车熟悉身影出于出现。
在此之前,他猜到自己或许会因为紧张而不能好好表达,料到或许对方可能会习惯性逃避、躲闪。但潜意识里,他认定以蔺逾岸对他经年执着,但凡他伸出手,对方肯定会靠过来。
可现实却完全不是这样,他非常、非常努力地伸出手,可蔺逾岸丝毫兴趣没有,只是对他说些礼貌话,听起来没有任何差错,却什进展都没有,然后毫不犹豫地离开。
孙燕齐惊讶道:“小远?不可能啊,他不是挺喜欢你吗?”
“不知道,可能不喜欢吧。”
孙燕齐接过酒:“啊?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不太可能吧。”
“怎知道,他昨天回国,今天去找他。和他道歉,相当诚恳地承认自己错误,然后求他别不搭理,你让做都做。
孙燕齐半张着嘴——闻舟低声下气地道歉,他简直无法想象那个画面。
闻舟终于无计可施,他茫然无措,彷徨极。
这个时候,他能求助往往只有那个倒霉家伙。
个半小时以后,孙燕齐坐到酒吧吧台边,伸脖子看眼闻舟面前杯子,对酒保摇摇手指:“要杯样。”
“你来啦……”闻舟有气无力地和他打招呼。
“干嘛?怎忽然想到要喝酒。”孙燕齐把外套脱掉挂在吧台下,侧过脸去观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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