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明天开始要练琴,”闻舟平静地又丢下枚惊雷,“早上8点,你来送。”
蔺逾岸傻乎乎地张大嘴:“啊?”
“怎?不是你答应要代替何谦要照顾吗?”闻舟居高临下地发号施令,其实心里根本没底,“以前都是他送,怎,不愿意?”
蔺逾岸苦苦思考半分钟,最终还是点头答应:“明天8点会来。”
作者有话说:
也许在被哭着抱住时候,在耳鬓厮磨情难自禁时候,在身体贴合、汗液都相融在起时候,些不切实际幻想于蔺逾岸心脏底再次冒头,自不量力地蠢蠢欲动。但当闻舟昏睡过去,嘴里喃喃喊出何谦名字那刻,那被欲望和冲动烘起腔热血,毫无防抗地被彻头彻尾浇个透凉。
他心灰意冷又受尽屈辱,默不作声地抽几张纸巾,点点擦干净身上痕迹,然后垂头丧气地从地上堆衣服里扒拉出自己裤子。
好没意思,他心想,虽然是自己直以来梦寐以求事,但这样根本点也不开心。
这算什美好回忆吗?根本称不上吧,早知道就该咬咬牙直接离开。
这次定要……这次绝对……他像是和自己较劲般翻来覆去地无声念叨。
又……何谦有没有说什。”
蔺逾岸已经大概知道那次他们吵架真实原因,瞬间明白他想问什。“没什特别,他就说……”
蔺逾岸开个头忽然可疑地顿住,股不悦气流逆着食管而上,堵住他喉咙口。
“怎?”闻舟回头看他。
蔺逾岸干巴巴道:“忘。”
群众:狗狗站起来!
闻舟:狗狗sit。
可闻舟却忽然说:“有人邀四月份演出,答应。”
蔺逾岸闻言立刻惊讶地抬起头,激动道:“真?”
他原本低眉顺眼地皱着鼻子,却瞬间满脸放光,关键是还光着身子。此情此景堪称荒谬,闻舟却觉得有点好笑。
闻舟板着脸点点头:“嗯。”
闻舟此前已经拒绝工作好过次,到后来乐团放弃轰炸联系他,邀约也少很多,蔺逾岸早就担心再这样下去人就废。他觉得自己好不争气,但想到对方生活能更好点话,他还是由衷地感到开心。
“什啊。”
蔺逾岸更清晰地又说次:“没什,就是不想说。”
闻舟挑起眉:“是不记得还是不想说?”
他几乎是气鼓鼓地道:“都是。”
闻舟有些纳闷:“发什脾气。”但也没有再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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