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吧，对你而言。”蔺逾岸说。
“什
意思，你说
脾气很差吗？”
“是很差没错……”
闻
舟竖起眉：什……”
但蔺逾岸已经接着说道：“但是你肯定想和谦哥两个人过周末吧。他公司创业之后，本来私人时间就很少，周末和晚上也经常加班，平时还总出差。记得那段时间你应该也才刚结束巡演，好不容易轮到个两个人都空下来
周末，结果又要面对大堆人社交，肯定很不爽吧。”
蔺逾岸双手捧着杯子伸向前，这次闻舟给人分别倒
足足半杯。
空气回归安静，平时蔺逾岸手里总是刻不停地忙着什，今天要他老老实实地对着闻舟喝酒，他紧张得不得：“你饿吗？要不吃点什，零食什？配红酒要什，家里没有橄榄或者奶酪……”
“闭嘴。”
蔺逾岸秒答：“好。”
两人默不作声地喝会儿酒，小区里不知哪家孩子放学，在练习笛子版哈利波特主题曲，断断续续地直错直重开，闻舟听得闹心。
“哦哦，”蔺逾岸点点头，还是止不住地困惑，“也可以起喝吗？”
“不喝算。”闻舟果断把酒摁回泡沫里。
“喝喝，”蔺逾岸急急忙忙去拿红酒杯——酒杯太久没用，杯壁略有些浑浊，他洗好几次，再拿厨房纸巾擦干，发出滑稽声响。蔺逾岸意识到自己太不淡定，不由得有点发窘，闻舟看不下去出声道：“别折腾。”
“哦好。”
闻舟从抽屉里顺手摸出个红酒起子，点点旋转进木塞，蔺逾岸想要帮忙，被瞪眼又收回手。随着轻快声“啵”，木塞被完整地拔出来，闻舟给两个杯子各倒点。
闻舟慢慢放下杯子，眯起眼——虽然并不完全是这
“所以那次你为什提前回家？”蔺逾岸忽然开口。
“哦？”闻舟意外地抬起单边眉毛——大概是酒精放松神经，对方脸上不再挂着那讨人厌小心翼翼，单纯是想到这茬往事而好奇罢。
“不为什，不想呆。”闻舟说。
“哦。”
他都准备好面对喋喋不休提问，尤其喝过酒之后，这家伙不应该更缠人才对吗？没想到对方轻易接受这个答案，他不满意：“就这样？”
蔺逾岸把杯子凑到鼻尖，轻轻抿口，香气后卷着丝酸涩。
蔺逾岸：“怎样？”
闻舟直白道：“不怎样。”
蔺逾岸笑起来：“毕竟刚打开呢，要醒下吗？”
“算，懒得麻烦，就这喝吧。”闻舟说，“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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