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还是高中吧,没记错他高三,刚巧也是很冷天,大概正逢什节日想庆祝下来着。虽然当天是周五,但高三隔天还要上课呢,有同学是在校外租房住,群人不知道哪来想法决定跑他家去自己做饭,结果们基本没个会。”他笑起来,“连饺子要开水下锅还是凉水下锅都是临时百度。”
“那顿饭说实在水准相当不怎样,不过成就感远大于食物本身,们都还吃得还挺开心。谦哥还四处推销那根玉米,都没有人愿意支持他工作,他最后赌气自己全啃。”
不是错觉,闻舟表情久违地柔和下来。
蔺逾岸脑子转转,又捡些那天其他有关何谦琐事讲——按道理如果他平时话这多,早该被骂烦,但闻舟却听得很认真。
不过是次兴之所至聚餐,再怎巨细靡遗,所有相关事情也很快说完,屋子里再次陷入沉默。蔺逾岸迟缓地收拾桌子,将碗筷洗好倒置晾水,又检查下冰箱里生鲜蔬菜和鸡蛋牛奶,正弯腰收垃圾袋,忽然听见闻舟轻飘飘地自语道:“之前都不知道。”
闻舟拗不过他,只得又坐下来吃排骨。
果然,这人其实相当吃软不吃硬,如果不次逼迫得太紧,而是点点提出小小要求,对方往往在没有注意到时候,就已经步步退让。
“你笑什?”闻舟忽然问。
蔺逾岸赶忙进行表情管理,脱口而出:“没什!”
“,问,你,笑,什,?”闻舟字顿道。
他弯着腰回过头去看,闻舟又说次:“之前没听过,还发生过这种事。”
“这种事”对于任何其他人而言,都是再无足挂齿、无关痛痒,排进三百集八点档里也嫌冗余事。但
蔺逾岸意识到对方可能真生气,眼珠乱转,灵机动:“是想到谦哥有次想要炖排骨,结果整根玉米根本没有切就直接丢下去。他大概是没过脑子,又摁着玉米使劲压几次,结果把玉米完全卡在锅里事,才笑。”
他边说,边暗中观察对方表情,瞧闻舟信没。
结果对方沉默片刻后,闷声闷气地问:“然后呢。”
“啊?”蔺逾岸呆下才反应过来,“哦,然后他只得绕着玉米把排骨丢进去,直接那样煮。当时极力反对,但谦哥却说没关系没关系,多加点水就好。之后玉米炖软后确实略微缩水丁点,他拿两根筷子鼓捣半天才拿出来。”
闻舟虽然没说话也没表情,但蔺逾岸微妙感觉到他心情似乎好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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