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常、非常喜欢看闻舟演出,不只是因为他舞台魅力活泼和反差令人着迷,而是因为那是自己少有、可以肆无忌惮到近乎贪婪地看闻舟机会。
蔺逾岸心脏再次咚咚蹦跶起来,瞧着那几根好命豆芽摇摇晃晃凑到闻舟毫无血色嘴唇边。那嘴唇缓缓张开,又碰:
发,却也只是开车到郊区晃圈就被寒潮逼退。应该是在同行朋友女朋友和闺蜜建议下,群人最终找个设施相当豪华大澡堂,边泡汤边玩剧本杀过夜。
闻舟紧缩肩膀不自觉舒展开,也陷入到当时回忆里。
“还记得那阵子谦哥特别爱吃素炒豆芽,每次都逼着做,还专挑来找你们玩日子,提前买好豆芽埋伏。那次出发前,他也悄悄带豆芽和锅子,想要让在露营时候也炒来吃。”蔺逾岸露出个冒着傻气笑容:“太奇怪,只是老干妈炒豆芽而已,根本不是什稀奇菜,但他总说自己还原不出那个味道。”
蔺逾岸观察打量着对方表情,边装作无意地说:“今天也带,炒豆芽。”
见闻舟眼神落到桌上保温桶上,他试探性地问:“打开你看看?应该挺好吃,虽然……可能在保温桶里放久,没那脆。”
闻舟面无表情地听着,瞧不出在想什。但片刻后,他肩膀略摇晃下,在蔺逾岸还没来得及上前扶住前又稳住身形,走到餐桌边拉开凳子坐下,把外套叠放在自己腿上。
蔺逾岸急忙跟着走过去,将保温盒里隔层个个拿出来,手指紧张得微微颤抖。好似对方是什美食比赛评审,而自己前途未来都落在这餐食物上,并未注意到期间对方也如临大敌地盯着他每个动作。
他从厨房取副碗筷出来放在他面前,只见闻舟眉头不松,轻轻吸口气,又徐徐叹出——他每个动作都像放慢10倍,消瘦手指头慢吞吞地捏住筷子,夹起零星几根豆芽。
蔺逾岸心思又不合时宜地旖旎起来——闻舟手很好看,看就是音乐家手,修长,白净,每根指头都匀称有力,指腹有层老茧。曾经永远都把指甲修剪得齐齐整整,如今也长长些,反而有些违和妖艳。他什乐器都玩得很好,旦走上舞台,专注样子便光彩照人,和平日里疏离大相径庭。蔺逾岸觉得闻舟每次站在聚光灯下谢幕时,像极个年轻王子在坦然接受着大家赞美和朝贡。他握着提琴,仿佛怀抱着自己最引以为傲才华,带着充满稚气不可世。
十分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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