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作停顿，东方羽再道：“那
实际上，段易第
次
游戏经历，就无限接近于小花真实感受
。游戏结束后，有小短问电筒事，还有小平哭泣事。这些细节确实非常关键。小花经历全程。那开灯时候，小平、小短肯定活着。
“不过……
忽然想到个新问题！这个问题非常关键。”
瞳孔缩，东方羽道：“四个学生玩招鬼游戏，是为问中考分数。基于此，他们定非常相信这个游戏真实性，他们认为定
人，三个凶手都不走，而是留在案发场所，他们挨着拍肩膀、咳嗽，配合小花玩游戏，仅仅是想让她以为，四角游戏招来鬼、鬼又走？这不太有意义。
“浪费这多时间扮鬼，仅仅是为让小花个人以为真在闹鬼，他们还不如伪造现场，让证据指向小花是真凶来得有意义。”
彭程立刻道：“嗯。这确实不太可能。凶手这做……太戏剧化。四角游戏招鬼，真凶扮鬼杀人，拍成影视剧挺好看，但现实里这做，确实没啥意义。有病吗这不是。小花就个中学生，还戴着眼罩，他们杀完人直接走就是啊！或者……都杀这多人，干嘛不干脆把小花杀事。确实……确实不可能。”
段易点点头：“就是这个道理。何况还有个细节，最后小短去开灯，还问到过‘谁有电筒’。这种话总不可能是凶手说。难道其中个凶手在问自己同伙要电筒，来帮小花辨认尸体吗？
“那小花听到这句话，就是在发现小双尸体前，由小短本人说。”
看向彭程，段易又道：“至于你提出另个可能，四角游戏进行过多轮，每轮死个人，也不合理。这四个人起玩游戏，小双死，而且在学生们视角里，很可能是鬼做这件事。那他们难道还会在再玩游戏、再让人死，然后重复这个过程吗？
“死个人之后，他们不仅不可能再举行下轮游戏。按照常理，老师们也会报警。夏令营多半直接取消。大家配合警察调查完毕，就各回各家。”
彭程挠头道：“哦，倒也是，确实不太可能。那就个死者！嗯，定！只有小双死！”
旁边，东方羽紧皱着眉头渐渐松开。
然后她开口道：“被说服。三个凶手同时出现，不可能。事实上两个凶手替换两个死者，也只有理论意义，没什实际意义。两个凶手都混入这个游戏，装鬼杀人，故弄玄虚什……除非他们是行为艺术爱好者，否则完全没有必要这做。排除这两个可能，确实，只有个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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