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喝
口茶后，明月只是问：“那
回到刚才
问题。既然你进副本这件事，
已经默许。你还想再进去找他吗？”
抬手扣紧面前茶杯，明天瞧向明月目光变得有些凌厉。“你想让做什？事已至此，不妨开诚布公，明着谈。”
“这个游戏最初设计者其实不是。中途被泰山府君挖过来，快速解系统源代码后，帮他做统筹维护、以及设计新副本工作而已。后来发现，最初游戏设计者在这里面藏个BUG。”
话到这里，明月脸上那温和皮囊褪去，目光骤然凛，“这里面副本你刷非常多个，玩家你想必已经当够。这回试试进去当NPC吧。有很多原始副本，是出于那个人手笔，里面藏着些线索，得深入游戏副本才知道。你想办法帮探索，找到那个BUG。”
“可以。”明天又问，“不过想问句，这游戏原始设计者人呢？”
问道：“你现在后不后悔呢？”
明天神情略有怔忡，旋即恢复平静与冷漠。
掀起眼皮瞧他眼，明月再问：“你应该知道，你设计那种预警程序找他，这件事没阻止，不代表没发现。所以，见到他之后感觉如何呢？
“发现他早就喜欢你，惊讶、后悔？会不会觉得自己之前意孤行？
“又或者，因为那个副本本身会发现人内心欲望并将之放大，所以你可能会怀疑他并没有那喜欢你？”
“也不知道。”明月说到这里，再意味深长补句，“但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人，泰山府君可能不会发疯。你们也就不会来到这里。所以……合作愉快吧。”
·
夜深
“没有那天真。”许久后，明天忽然开口道，“天真到以为，自己真能瞒天过海悄无声息地去找他。这件事是在你默许之下发生，其实是你在利用。
“你认为，也许不会心甘情愿为你做事，但当看到他还在副本里，会选择留下来；甚至，这次去找他，发现他居然对也有心之后，为进到游戏里看他，会求你。然后你就可以重新和谈条件，这就是你如意算盘，对不对？”
“用‘求’这个字，有些过。”明月笑，“你兄弟之间，何需用上这个字眼呢？各取所需而已。不过也很好奇，在你看来……想做什呢？”
往休息室外瞥眼，明天再看向明月：“关于杨夜和顾良潜入调查，你定不是完全无所知。你依然在纵容默许。所以也许你身在曹营心在汉？那谁知道？”
眼睛眯下，明月并没直接回答明天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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