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别急。”段易摸把明天下巴,拇指再滑下他嘴唇。“在此之前,从没想过会喜欢个男人,更别说会主动亲个男人。但这事儿发生在你身上时候,好像就是顺利成章。好像天生就该这样。”
喉结上下滑动好几下,明天问他:“小易哥,那你、你是什时候喜欢上?”
“也不知道。不过——”段易凑近几分,借着零星打进来光亮深深看向明天眼睛,叹息般说出句,“你消失之后,被送到‘未来’,什都想起来。
“清楚记起被凌迟那幕。那个时候其实不算害怕。是犯错,没有防备薛景。落到那个地步,是咎由自取,没什好自怨自艾,直到……直到看到囚牢里你。看到你那难过伤心……那刻才开始感到无尽悔意,不怕那刀子落到身上,但懊悔自己为什要惹你那伤心。而到现在……”
苦笑下,段易再道,“是真后悔
哪怕饮鸩止渴,他亦甘之如饴。
牙齿先是与牙齿相撞,其随其后是……
就好像通过这种方式,他在宣告他对这具身体占有欲。
“砰”清脆声响,是纽扣被扯掉、继而撞在石棺上声音,明天撕开……
竟不知为何心生种“黄花闺女都这主动怎能躺着不动”离奇念头,段易不甘人后地手抓住明天后颈,再手撕开他身上嫁衣。
天抬起来,唇跟着被吻上。
不同于小巷里那次独角戏,也不同于度假区酒店里那次试探性告白,这次他们第次真正意义上接吻。
这个吻隔着生与死,隔着陌生身体,可他们灵魂从未如此贴近。
撅住段易唇,明天……
全文所有省略号部分@木尺素。
但这嫁衣太过繁复,段易接连撕好几下,居然也没能把它弄开。
心生股懊恼,段易把握住明天腰,又是个翻身将人重新压回身下。
明天上半身抬起来,揽过段易头还想吻上去。
段易像个登徒浪子样按住他嘴唇,用挑衅口吻道:“小天,急什?”
“小易哥——”
血珠滚,落上他舌尖,带来满口腥甜血锈气味。
这点气味却似点燃什,让他整个人都沸腾。
把抓住段易头发,把他拉近几分,明天俯身重新吻上他。
如果说之前他吻还尽可能地带着些许温柔,这回就不可控制地带点,bao虐意味。
仿佛久旱逢甘露旅人,此刻他只想酣畅淋漓地痛快享受那来之不易水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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