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顾虑什
。只是想让你活得高高兴兴。”
“小天——”
“小易哥。”明天反握住段易
手腕，带着他身体往后
转，将他后背抵在
落地窗前。
“干嘛？咱俩坦白局还没有说完——”
“可不可以亲你下？”
“死时候，看到哥哥。他说他是白无常。”明天开口，目光却垂下去，“如果说，想继续游戏，只是对这个系统程序感兴趣，还想见哥面。你是不是不信？”
“废话。当然不信。”
段易抓住明天手腕站起来，再绕过茶几走到明天跟前，近距离地看向他眼睛，“你说过你跟他关系不好。你们好像从没起生活过。他根本没照顾过你，你见他做什？”
“还有。你说死在车祸里。而你来酒店找时候，你也已经是鬼。那你又是什时候死？小天，这个时候，你可以对说实话。你还在顾虑什？”
他在顾虑什呢？
什——明天是鬼。
当然，他自己在那个时候居然也是鬼。
“后来你走上长江大桥，看见桥体忽然化作粉末，其实那是奈何桥。你看见身体化作粉末，其实是灵魂被掠夺到另个维度。再后来发生事你都知道，你被载入游戏。”
段易拿起那枚预言家徽章。“你为什知道这清楚？跟这徽章有关？”
许久之后，明天点头。
事已至此，事情发展大方向已尽在明天掌握。
直以来他最大顾虑，无非是不想让段易有负担。
明天想救回段易，可又并不想让段易觉得，他有机会重新活下去这件事，是建立在其他人死亡之上。纵然那些人合谋害过他，纵然他们本来就个顶个人渣，但这罪罚审判，不该是由段易或者明天来进行。
如果当他得知所有真相，他必须害死那些人才能活下去，他该如何自处？
他能否心安理得地活下去？他会不会辈子背负着罪孽？
如果他知道“等量交换才能完成重置”真正意味着什，他会不会辈子活在内疚里？
段易察觉到什，不由握紧徽章。
明天及时扣住他手指。“小心别划破手。”
段易眉头皱得很紧。“拿到这枚徽章。你没有选择回现实，而是留下？”
明天：“是。留下，路走到最后。就是系统广播说那样，可以知道游戏最终奥义。所以见到游戏设计者，知道你们不知道秘密。”
“为什这做？为什不回去？小天——”段易反握住他手，也不知道为什，心口下意识狠狠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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