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样剧痛中,烈日下他居然冲自己笑笑。“小天,不疼。你别哭。”
“小天,你要……你要好好活下去。替活下去。活到离开这里那天。”
明天确实不想哭。可是眼前切已经因为泪水而变得扭曲而模糊。
他像是身处阴暗冰冷泥沼,什也看不见听不到。
可他想找到段易。这让他长久以来直压抑着情绪几乎再也崩不住。
他整张脸都成白色,后背上有冷汗源源不断地冒出来。
隐隐约约有个人被推上角斗场,明天盯向他,几乎目眦欲裂,然后他试图向那个人跑过去。可他发现自己被关在囚牢里,无论怎使力,他都无法逃出去。
那人到底被推到场中央。
烈日如火,直直打在他肌肤上,隐隐可见皮肤被锁链勒出道道伤痕。
把刀旋转着往下,第刀切是他前额。
不知不觉,明天背靠树睡过去。
等他再清醒时候,是被个声音唤醒。
那声音幽幽,像是来自幽冥,又好像是来自他内心。
等明天睁开眼站起身,他发现那声音是从小屋方向来。
紧接着,周围树和人全都产生扭曲,好像整个空间被什东西扭转。
头:“做饭做饭。没事。”
正巧这时段易捡稻草过来,折些放在铁锅下面烧。
白立辉拍下段易手臂。“他们在说什上面、下面,你知道他们在说啥不?”
段易很疑惑。“下面?什下面?们哪儿来面条吃。你清醒点。”
白立辉:“哦。”
“不——!”明天听见自己咆哮着出声,声音像愤怒野兽。
可他是没用困兽。他想不出点办法。
他只能无助地在这里嘶吼,任咸湿液体不断地从眼里落下来。
但这会遮挡他看那人视线,于是他用力抹把眼睛。
听见他这怒吼,那人挣扎着起身,鲜血染红他睫毛,隔着片血雾,明天看见他与自己对望。
下瞬,出现在明天眼前是个类似于古代角斗场场景。
角斗场在中间。看台上放着两间囚牢。
囚牢是根根木头钉起来,中间有很大缝隙。
而透过这缝隙,可以清楚地看见角斗场上发生事情。
人如明天,见到此情此景,居然手抖得厉害。
明天,以及三位姑娘:“…………”
·
午后,众人吃饱喝足,暂时就在做饭附近找树桩靠着休息。
他们没回树屋,而是选择在这里打盹儿,自然是为等玫瑰和山风他们再去心愿屋许愿。
明天和段易并肩靠在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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