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灼慢慢从桌上坐起来,眼神还没有聚焦,垂着头呼吸凌乱。
两人位置反转只是让郁清灼变得更为敏感,不出两分钟他就被推至顶点,眼神恍惚地望着天花板,语气支离破碎地叫着“梁松庭梁松庭,求求你。”
梁松庭没有折磨他太久,郁清灼很快便交待出来。等到他渐渐不抖,梁松庭站起身抽张纸擦嘴。
郁清灼慢慢从桌上坐起来,眼神还没有聚焦,垂着头呼吸仍旧凌乱。
梁松庭走到他跟前,抬手抹开他额前碎发,沉声问他,“还想要吗?”
想吗?”
梁松庭不说话没有关系,郁清灼知道怎说。他眉目也淡淡,嘴唇色泽并不多红艳,却有种朦胧诱人。他说,“可是想你,想你吻,揉腰,想着脖子把压在枕头上。想你抱着,想听你喘气,想你咬耳垂,喉结,锁骨,身上每处。
郁清灼越说越慢,每个字音仿佛都带着勾子,撩着梁松庭最心软那处。
说到最后,郁清灼唇角勾起抹漂亮弧形,“怎办,梁松庭,你硬。”
郁清灼挑衅当然有结果,他来不及说更多话,梁松庭把抓住他脚踝站起来,紧接着将他两腿分开,手拍住他脖子,手开始揉他同样硬挺分身。
郁清灼嘴唇动动,没发出声音。梁松庭又说,“想要明晚继续,来敲书房门,给你服务。”
说完伸手将郁清灼把抱起来,走出书房回到主卧,将他放在床上,拉起被子给他盖好,这才转身出主卧。
郁清灼躺在床上,渐渐回过神来。
梁松庭仍在生气。他气怎这难消。宁可让郁清灼单方面享受,也不肯碰他次和他同床共枕。
郁清灼也许是因为他这样冷酷之下又有极端纵容,也许只是因为放纵过后还没恢复理智,突然掀被子,随手抓
郁清灼仰头被压在书桌上,双重刺激令他瞬间无法思考。梁松庭扯掉他内裤,突然埋头下去时,郁清灼低低叫声,伸手抓住梁松庭头发,继而就被过度飘升快感激得浑身发抖。
梁松庭正在给他口,这个认知让郁清灼身上每个器官都变得无比敏感。
他腎辦也被掌握在梁松庭手里,被踩蹦被搓揉,梁松庭太知道怎让他舒服。不出两分钟他就被推至欲望顶点,眼神恍惚地望着天花板,叫着“梁松庭梁松庭求求你。”
梁松庭没想在这件事上折磨他,他将郁清灼东西整根含进嘴里,只是深喉几次,郁清灼就带着哭腔泄,
梁松庭等他渐渐不抖,站起身抽张纸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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