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松庭家里吃这顿晚饭,算得上是两人关系个小小转折点。
从这晚过后,郁清灼偶尔也会跟梁松庭提点要求。都不过分,就在些小事上,他会要点梁松庭纵容。比如半夜失眠,他给梁松庭拨个电话,梁松庭睡着也会接;又或是下雨天,郁清灼留在研究所里加个班,等着梁松庭来载他。
这些慢慢增加感情细节是生动,带有温度,会把人捂热,也会让感情回温。
郁清灼有长达七年时间直漂泊在外,今年冬天比往年更冷,他却终于不再有那种孑然身孤独感。
眼看着新年将至,朋友聚会也随之多起来。
庭挑下眉,不上当,说,“什时候你告诉当初提分手真正原因,就问你那枚印章是什意思。”说到最后,又加句,“嗯?郁郁。”
这是今天第二次叫郁郁。
郁清灼被这声郁郁叫得险些迷糊,不问就不问吧,以后有是机会。
他也不坐沙发,蹲下去凑近梁松庭,主动去吻他。
梁松庭本来就是蹲着,重心不很稳。郁清灼先是蜻蜓点水地在唇上蹭下,分开点点,再次吻上去就用些力气,开始咬嘴唇也开始推他。
自从梁松庭在电话里和赵觅说以后聚会要带郁清灼同前往,只隔周,赵觅就攒个局。但那次梁松庭没去成。是他确实没空,二来赵觅饭局贯很乱,什路数朋友都有,梁松庭不想郁清灼跟着自己去那种太闹腾场合,就这拖着,直到圣诞前周他接到路白菲电话。
路白菲很少主动攒局,他是不太喜欢呼朋唤友那种人,这方面和梁松庭很像。但他张罗聚会梁松庭般都会去,来朋友熟识多年,聊天不尬,也能玩到块去。
路白菲在电话里说起几个朋友想聚聚,地点定在北京近郊个温泉养生会所,问梁松庭有没有空。
沙发下面铺着块羊绒地板,两个人很快就滚在地毯上。
梁松庭喜欢郁清灼身上刚睡醒起来带着那点热乎,喜欢他亲吻时候往自己身上蹭,给他回应都透着纵容。郁清灼从嘴唇吻到下颌又吻到喉结,梁松庭直把他搂着,直到他开始咬喉结,梁松庭在他腰上捏把,“明天早要开会,别咬狠。”
郁清灼收起牙齿,又吻会儿,最后埋在梁松庭颈间,面平复呼吸面意犹未尽地问,“以后能每天叫次郁郁吗?”
在郁清灼理解里,郁郁等同于爱你。
梁松庭没说话,手捂上郁清灼后脑勺,摁在自己掌心里慢慢地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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