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手机闹钟响,梁松庭就给摁。郁清灼迷迷糊糊地抱着人不撒手,说,“再睡会儿”
梁松庭单手搂着他,从后面揉揉他头。等到郁清灼又睡过去,梁松庭才轻轻抽出手,下床去洗漱。
天气预报明天有大雨,小学工地不会开工,今天难免要忙些,再有两天梁松庭又要去毕节下面另个村子,那里还有所造诣捐建希望小学。两边时间都压得很紧,梁松庭就算想陪陪郁清灼,也匀不出多少空闲。
梁松庭走之前给郁清灼买好早饭,原本他是计划着这天中午叫外卖送去招待所,下午赶在晚饭前回去陪郁清灼。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下午五点还没收工,村子上空压过来大片黑云,梁松庭想说走已经来不及,豆大雨水倾泄而下,来得又急又猛。
梁松庭般就是在村口坐个摩返回招待所,现在雨下成这样显然是回不去,他只能跟着校长杨卯回家。
够好,你再闹就去睡隔壁床。”
撩不起,还躲不起吗。
今晚梁松庭得让郁清灼歇歇,要不后天他是回不去北京。
郁清灼听,立马将梁松庭脖子搂住,哄着说,“庭哥乖,你就睡这儿。”
在外头也是自带三分冷淡有时甚至是不苟言笑郁清灼,谁能想到私底下这软呢。
郁清灼没来前些天里,梁松庭晚上基本都在杨卯家吃饭。杨卯有两个正在念小学女儿也很喜欢梁松庭,觉得他说话风趣,又帅气又有见识,围着他管他叫“帅叔叔”,叫得梁松庭都感觉自己都老截。
梁松庭到
郁清灼终于老老实实躺着不再兴风作浪,又过几分钟,梁松庭和他说,“明天走得早,估计回来也晚。你睡你,把早饭留在桌上。”
尽管刚才睡前聊天两人并没把话说透,郁清灼也没有解释当年分手隐情,但他言外之意梁松庭多少是明白。
有些事情、有些心结要慢慢解开,郁清灼不给解释不是因为倔,而是现在他和梁松庭复合刚有个好开头,梁松庭愿意拿些更真实状态对待他,郁清灼想哄人想宠人也有头绪,突然提到以前只会把这种节奏打乱。
七年,不差这天两天,郁清灼情愿多等些时候,等梁松庭慢慢原谅他。而不是他讲出来个什很动听理由,梁松庭顾念着从前情分把这页揭过去。
可是两个人感受又都分明缓和些,郁清灼表现得没那慌乱不安,能够舒服自在地黏着梁松庭;梁松庭也在接纳他,给他扭转余地,不像前几个月只是再地将他拒之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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