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松庭双黑沉眸子盯着他。郁清灼喝酒不上脸,唯独眼尾有抹红。
此时他整个人看着又清冷黯然,又隐隐有种蛊惑色气。
过去郁清灼是很骄傲个人,聪明有灵气,写手好字,还会拉小提琴,学什东西都很快。
梁松庭总记得他考上大学,两人在餐厅重遇那回。
郁清灼淡淡笑着说声好久不见,梁松庭心就被他勾走。
梁松庭垂眼看着他,无奈道,“你自己进门没锁门,沈霖转门把手就开。怪谁?”
郁清灼愣愣。
刚才进来时候,梁松庭在讲电话,他手里拿花又拿酒,好像是忘锁门。
郁清灼埋下头去,搓把脸,说,“对不起,庭哥。”
顿顿,他又道,“当初真做得很差吧,所以你身边朋友都这不待见。”
是说声“抱歉”。
梁松庭只是说句,“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就行。”
他给沈霖体面。
沈霖走时候神情有些颓丧,副欲言又止样子。但直到他走进电梯间,也没再回头看。
梁松庭关上门,回到卧室,郁清灼仍然坐在扶手椅里。
梁松庭沉声回两个字,“不做。”
他又不是精虫上脑,郁清灼醉成这样还副献祭样神情,做什做。
郁清灼点点头,“嗯”声,说,“那走。”
他尽量打起精神,让自己看起来自如些。
当他从梁松庭身
郁清灼是给梁松庭捧着手心里珍惜过爱过,梁松庭比他大几岁,恋爱那两年直很宠着他。所以分开这些年里,尽管郁清灼也想过自己不是,但想得不会那深。
年初回国时候,他也没认为挽回梁松庭是这难件事。
直到现实次次把过往撕开给他看,他才知道自己轻飘飘说这几句对不起,真弥补不什。
他有点摇晃地站起来,视线垂着,低声说,“庭哥你还想做吗”
“你要想就留下,要没有就回去”
梁松庭走到他跟前停住,清灼仰起头,轻叹声,“他有你家里录入指纹啊。”
郁清灼本来不想说这个。分开七年,梁松庭别说交往过任,就是交往三任五任,都是他自由,和郁清灼没什关系,也轮不到郁清灼过问。
可郁清灼还是吃醋,既不愿意去想梁松庭和别人在起时情形,又控制不住地揣摩沈霖说话。刚才他独自坐在这里,听着外面若有若无对话,真不好受。
结果没忍住,开口就把情绪说出来。
这套公寓智能门锁是密码和指纹双录入,缺个都开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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