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郁清灼开始很执意地要为梁松庭做。也有那半分钟时间,梁松庭不说话只是坐着,任由郁清灼撩拨。直到清灼整个人完全埋下去,梁松庭突然扳住他脸,将他带开。
昏暗中两个人都定定,就在短短几秒安静后,突然从玄关那边传来门锁响动。
郁清灼根本没想过会有人在深夜来到梁松
“这样你也愿意?”梁松庭说话时皱皱眉,“你到底在想什郁清灼?”
如果说上次两个人都有些情绪冲动之下不管不顾,但今晚还是不样。他们都处在种很自知状态里。这种感情上不清不楚地上床是很折磨人,快感或许有,但更多是单纯发泄。
梁松庭也不是个会以此为乐去折腾前任人。郁清灼更别说,性子那清傲,为什宁可把自己灌醉也要配合这种无理要求。
郁清灼半跪着,脸上有层淡淡红晕,但眼神还算清亮。
他看着梁松庭,说,“你看,庭哥,你不是真想羞辱。你只是要这样逼退出。”
郁清灼低声说,“庭哥,有点醉。”
他声音要哑不哑,侧脸线条很优雅也很漂亮,由于今晚穿是间宽松领口衣服,这个坐姿可以看见他锁骨和前胸颗小痣,有种似有似无性感。
“醉就别喝。”梁松庭眼色深些。
清灼还是垂着头,“嗯”声。他酒品比以前好多,现在知道自己醉就是老老实实坐着,以前总要不停地往人身上蹭。
“庭哥那套房子,你费心设计下吧。”
郁清灼定定地看着他,再出口话就有些触动,“不能退。如果这次再退,们之间不是海阔天空,而是从此再无余生。”
郁清灼说完,抬手去拿开梁松庭拽着自己手,然而就在他要用嘴去咬扣子时,梁松庭再次扣住他脸。
“即使这种关系你也愿意?”梁松庭声调很沉,他逆光坐着,看不清脸上表情。
郁清灼脸颊被他捏嘟起来,眼尾却弯下去,回答,“为什不可以。”
如果是为你,那都可以。
郁清灼说话时也没抬头,说完才偏过头看着梁松庭。
梁松庭还是那种不为所动样子,很冷静,说,“不能白做吧,清灼。”
郁清灼听他这说,有点不稳地站起来,走去玄关那边把客厅灯关。
由于厨房里还亮着灯,客厅也不是全暗。郁清灼又走回梁松庭坐那张单人沙发前,蹲下去。
就在他要有进步动作时,梁松庭突然将他额头摁住,继而抓着他头发让他仰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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