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之所以杀五郎,是因为他想杀自己妹妹,这是正当防卫。”
“正当防卫里也包括分尸吗?”警察掏出手铐,对渡边辩解嗤之以鼻。
既然当事人已经认罪,他们自然没理由再旁观下去,于是开始自己工作:铐上嫌疑人,然后返回警察署。
路过上杉清志时候,渡边老板还是忍不住停下脚步,开口问道:“五郎,你为什会……”
“不是渡边五郎!”233号雕塑摇动渡边五郎头,本正经驳斥道,“刚才只是骗你而已,你自己明明知道,五郎被你砸死,肉都不剩块。”
“不对,既然他儿子就在这,那们吃烤肉又怎会是他身上呢——老板,你说是不是?”
渡边老板定定地看着门口儿子,良久方才缓缓摇头道:“不是。”
还没等客人们高兴,他又掀起自己裤腿,露出只剩半截小腿。
似乎是被利刃割去般,伤口平平整整,从断截面不断往外渗出液体,不过不是血液,而是浓稠黄褐色油。
“五郎肉上午就买光,你们现在吃是自己。”
上杉清志宣告让店内产生不小骚动,但是他指向目标却丝毫不为所动。
渡边老板仿佛没听到般,浑浊眼珠转个圈,嘴里咕哝几句无意义话,又转过身去,摇摇摆摆向着后厨走去。
“爸爸!”
身后传来叫喊声扯住他脚步,他回过头,看着人群中走出少年脱下防护服,露出满头痤疮。
“是啊,五郎!渡边五郎!”
“可你们长相……”
“凑巧,只是凑巧长相似而已。”上杉清志补充道。
这样回答非但渡边老板不信,连警察也
这下再也没有个人能坚持下去,吃肉客人们恨不得把肠子都呕出来。
难怪这里肉如此香醇可口,价格还又这低廉。
原来是人肉!
“五郎他酷爱喝油,像喝水那样瓶瓶往肚里灌,所以你们才能品尝到如此美味烤肉。”
渡边老板似乎还觉得很骄傲,当然,也没忘记替自己辩护。
渡边老板呆板面容上似乎也多些表情,是震惊,更是惶恐。
“确是五郎?!可是,可是你不是被……”
“被你杀,头扔到八光学园旧校舍,身体做成烤肉,卖给客人,是吗?”
上杉清志话在狭小餐馆中回荡,如同炮弹落入水中,激起巨大浪花。食客们顿时觉得嘴里肉不香,也纷纷扒着餐桌开始呕吐。
也有人还抱着丝侥幸,妄图从渡边老板那里寻求慰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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