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路白菲。”他说着，眼神也变得恍恍惚惚
，“是
错
，都是错。跟你道歉。”
说完，似乎
秒都待不下去，疾步从路白菲跟前走过，有点踉跄地出书房，随着脚步声下楼远去，稍许便传来房门重重关上声响。
祁嘉走。
重逢以来，这是他第次流露出，想要放弃意思。
这些时日以来，祁嘉陷在这段没有回应感情里进退两难，已经积压太多情绪。这几条信息仿佛是压垮他最后根稻草，让他再也无法忍耐。
过约莫十分钟，路白菲穿着浴袍，刚推开浴室门。个黑影凌空抛砸过来，路白菲侧身让，手机撞在墙上，又跌落地板，接连发出两声闷响。
祁嘉站在距他三四步地方，似乎暗暗咬着牙。
路白菲好久没见他发火，神情微妙地扫眼地上手机，说，“怎
回事？”
祁嘉此刻故作冷静看起来不堪击，“外面都有人开着房在等你，你还回来做什！？”
路白菲脑子转，大致猜到缘由，今晚聚会上似乎是有那两位异性对自己表现得过度热情。
他不急于分辩什，反而笑道，“这是家，怎还不能回来？”
祁嘉没想到他竟然连个解释都吝于给予自己，嘴张张，还没发出声音，路白菲又道，“背着看信息，又摔手机出气。祁嘉，这是以前那套，怎你还没学乖呢。”
就这下，祁嘉整个人渐渐都冷掉。
他在原地呆站会儿，再开口，声音模糊得不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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