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年那晚,外面很应景地飘着雪片纷扬,城市里到处都是白茫
城市里节日气氛更浓,道旁彩灯照得冬日夜晚也有几分暖意。
不出几日,路白菲录制完节目外景部分,也很快返程。
祁嘉发出去邀约有些回应,他们偶尔见面吃饭,餐厅大都是祁嘉预定,然后如果祁嘉再主动些,路白菲也会去他家里坐坐。
他们大概率是会做些什,祁嘉浴室里多出新毛巾与浴袍,衣柜里也有大号尺码衣物。
但是这种若即若离关系,又完全不能称之为恋人,而更像是某种精神鸦片。用后浑身发冷,可是不用也不行。
手里说“谢谢”,可是心里那点躁动和期待还是没有克制得很好。
他小声地问,“可以,要个吻吗?”
今晚他们差不多算是做,祁嘉却只觉得无比空虚。路白菲几乎没碰他,更别说亲吻拥抱。
路白菲唇角勾勾,好像觉得这个连亲吻都得不到祁嘉有些可怜,但他说出口话却是,“别得寸进尺,祁嘉。”
几分钟后,祁嘉提着纸袋,慢慢走回自己房间,在书桌边拆开路白菲送礼物。
就算只是路白菲手撑着祁嘉身边那点温度,就算只是祁嘉在事后得到很少点安慰,他也无法控制自己想要再次索取。
祁嘉有时会想,路白菲其实早已掌控住自己,祁嘉现在所有软肋都拿捏在路白菲手里。或许他就正用着六年前祁嘉对他施行方法,点点返还给祁嘉。
可是祁嘉已经没办法反抗,他戴上路白菲送腕表,计算着路白菲给予时间,近乎无望地等待个仿佛不会回来恋人。
路白菲已经太解祁嘉,知道他是那种不得到手就不能罢休性格,知道他在追求时候贯能够忍耐,所以只要路白菲不给最后答案,祁嘉就没有胜算。
他们起过圣诞,不久后又迎来新年。
层层包装之下,展开只昂贵腕表,与祁嘉目前身份十分相称。
祁嘉因为手腕较细,表带尺寸往往都需要做些调整。但他在试戴这只表后,却发觉表带上孔洞恰好就是自己手腕尺寸,显然是路白菲事先让店家多打两眼。
祁嘉把那只自己戴多年、同样是路白菲送他智能表取下,手里拿起这块新表,想起刚才在路白菲房间里发生切,瞬间好像全明白,又好像什都没有懂得。
圣诞过完以后,祁嘉从南市回到首都。
他去时候满怀期待,回来却只是多块新腕表。可是不管搭配什衬衣,他也直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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