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心再食,又说了一次,“你有那么多选择,为什么要走这条独木桥?你才二十一岁,有多少人在二十一岁的爱情能够延续一生,还让你不惜与整个家庭对抗?总之你今天要是出了门,就不要指望再回家了。”
说完,白莎起身去了客厅。
路白菲独自在餐厅待了很久,祁嘉的访客电话没有再打来,白莎在客厅魂不守舍地看了一会儿电视,而后回到卧室。
路白菲走出餐厅,穿过客厅上到露台。外面的热浪一下扑涌上来,将他蒸得意识混乱,胸口闷顿。他走到围栏边,视线穿过树丛,望向小区的前门。
祁嘉果然没有走,身上也没有行李,穿着白衫和破洞牛仔裤,就站在铁门外面。
他身体一向不好的,且十分怕热。再这样等下去,恐怕就要中暑。
路白菲的心揪紧了,整个人几乎被压得不能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