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错什”路白菲在唇齿厮磨间发出疑问,痛虽有点,他却没有推开祁嘉。
他有时也会想,自己是不是对祁嘉宠得过头,偶尔有其他系追求者发来好友请求,或是在大街上被人多看几眼,就算那几眼里也要算上祁嘉自带回头率,回家以后都要小心地安抚祁嘉很久。
路白菲在这段感情里把自己尊严放得很低,他也不得不承认,有时候爱个人就是没办法,没有什自可言,对方情绪和感受是凌驾切之上。
祁嘉如果生闷气把自己关进房间里,路白菲可以在门外哄他个小时;也可以深夜出门就为买他喜欢冰粉和糖水;或是少有几次像今晚这样,在接吻时被祁嘉咬,有回祁嘉咬得狠,路白菲隔天就出现口腔溃疡,连多日都很难进食,他却舍不得对祁嘉说半句重话。
祁嘉就像是路白菲捧在掌心里缪斯。说不清他身上有什邪性魅力,可就是让路白菲为他着迷。
好经过,视线扫过眼,脚下便停住。
白莎虽然年近五十,始终是个天真而感性母亲。因为模样出众,嫁得也好,婚后被路白菲爸爸宠二十几年,时常会给在外念书儿子发些“想念你,很爱你”类信息。
这晚正好路爸出差在外,她独自在家,想起再过两个星期路白菲就要回家,愉悦之下就写几条长长文字信息。其中规划路白菲以后事业,甚至说到路爸好几位老友都想将女儿介绍与他认识,最后还提及路白菲预计返家那天,自己不打算在家里等他,而是改为和路爸起来棠城接他回去。
祁嘉输入密码,进入微信页面,迅速读完几条信息。
他双眸色渐渐黯沉下去,心底生出种阴郁不快情绪,压制不住,汩汩地往外冒。
幸而祁嘉任性并没有发展到不可忍受程度。路白菲闭着眼任他亲吻,脑中模糊地过遍自己今天做过事,还未想出
过七八分钟,路白菲头上搭着条毛巾从浴室出来。祁嘉若无其事地坐在客厅沙发里看部关于候鸟迁徙纪录片,路白菲坐到他身边,祁嘉便攀着他肩起身,拿毛巾给他擦头发。
他们白天在学校各忙各,深夜相处这两个小时总嫌不够。
祁嘉本来是跪在路白菲身边,而后又跨坐在他身上,擦头发擦得心猿意马,很快便摁着路白菲肩和他在沙发里亲吻起来。
路白菲探出舌,试图抵开祁嘉牙齿与他深缠,却不想被祁嘉咬下。
路白菲蹙蹙眉,随即感到祁嘉开始吮吸他舌尖溢出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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