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就这样以这样微妙方式过周时间。路白菲再次见到祁嘉,是在科大校区南面学生活动中心楼外。
当时路白菲身处二楼小礼堂后台,这里进进出出全是参加英语周初赛学生。路白菲选个靠窗且靠角落座位,稍微避开人群,面轻拨琴弦熟悉指法,面对着窗外校园出神。
当祁嘉手拿花束出现在礼堂外长阶梯上,路白菲几乎是眼就认出他。
此时已近傍晚,校园里街灯都点亮。祁嘉穿着那件浅色外衣不知是用什面料,自带点反光效果,将他整个人晕染出层银色光圈,好像带着种不真实漂浮感,慢慢地从地面升起。
他拿着束色泽暖煦花,步伐匀速,独自走上三十级楼梯,最后消失在路白菲视线盲区。
可以凑足个班,还没有谁让他产生这样负罪感。祁嘉也不该是那个例外。
起先他是不准备回复祁嘉。冷处理就好,距离会让他们慢慢回到普通朋友位置。
但是当这天临近傍晚,他在学校食堂吃完饭,又次毫无缘由地掏出手机。路白菲放弃,他承认自己对祁嘉有点关心则乱。
他点进微信对话框,考虑下,以不痛不痒口气发出条:周阿姨挺担心你,以后还是及时接她电话吧。
这条信息把路白菲自己摘出去,但又拐弯抹角地表达关心。
这整天路白菲都没收到祁嘉信息,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来看自己演出。直到此时见到祁嘉出现,路白菲好像突然来精神。他抱着吉他从座位里起身,和名负责后台统筹同学确认自己演出顺序。
还有大约半小时上台,路白菲数着前面同学个个走掉,终于有人叫
过大约十分钟,祁嘉用种还算克制口吻回复,“知道。”
此后连几天,祁嘉都会因为些日常小事发信息询问路白菲。倒也不全是没话找话,毕竟祁嘉独自在外求学长达数年,回国以后难免有些不适应,有些地方是需要有人答疑解惑。
路白菲都会负责地给予帮助,但不多说无关话,以免让祁嘉误会。
祁嘉也没有主动攀谈任何节外生枝话题,仿佛他和路白菲关系就止步于此。那天清早意外在他们之间划清界限,祁嘉不会再逾越半步。
路白菲说不上自己对此是什感觉,祁嘉联系他仅限每天次,早晚不定。如果他整个上午都没接到信息,到下午就会不由自主地多看手机。这种情形以前从未有过,路白菲给自己解释是,毕竟受到长辈托付,他担心祁嘉多些也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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